殿中,待到杜青城等人走后,李彻眼中的疲倦之色顿时一扫而空。
以他的身体素质,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虚了。
更何况,自出巡之后,他一直向虚介子请教养生之术。
而虚介子也不藏私,将鬼谷一派的养生之术一一传授。
李彻跟着练了一段时间,感觉的确有些作用,至少不是那种吃重金属丹药的邪术。
“出来吧。”李彻轻声开口。
后屋内,秋白的身形闪出,面色阴郁。
李彻看了他一眼,无奈道:“莫要一直哭丧个脸,朕带你来此是让你报当年之仇,求个念头通达。”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可别没报仇,反而把自己气出些病来。”
秋白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属下明白。”
李彻又道:“秋家之事,朕只查到了这两处问题,一个铁、一个田。”
秋家到底是个小家族,李彻之前没把太多精力放在上面,而王远山留下的小册子中,记载的也是百年前秋家前朝的脏事。
拿前朝的事,来定现在的罪,还是有些过于牵强了。
至于秋白所受的不白之冤,哪怕他去指认,人家也可以不认啊。
归根到底这是秋家的家事,就是李彻用皇帝的身份让秋家强行认下,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朕今日敲打了他们一番,秋家之事无人再敢插手了。”
李彻看向秋白:“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你的了,想要让秋家付出何等代价,都在你一念之间。”
秋白心中感动不已:“陛下......属下......”
“行了。”李彻瞪了他一眼,“少给朕整这婆婆妈妈的动静,莫要学诸葛哲,没事就掉小珍珠。”
“去吧,想办法让秋家痛,让秋宏怕,这样才能替你父申冤。”
“做这些过后,去你父坟上好好磕几个头。”
秋白抹了把泪,颤声道:“属下明白了。”
。。。。。。
秋府,祠堂旁的议事厅。
秋宏脸色阴沉地坐在主位,下方坐着各房的话事人,个个眉头紧锁。
昨晚接驾时,秋宏便觉得情况不对,惊魂未定尚未完全平复。
今日午前,一位与秋家有些交情的胥吏便悄悄递了话出来,简略提了提陛下在查阅账册时,几次关切了秋家产业。
这让秋宏更加确定,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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