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不少认识秋明远或见过少年秋白的荆州旧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惊呼出声:
“秋......秋白?!”
“是秋家二房的长子?”
“真是他?!”
“他竟然......成了陛下身边的将军?!”
秋宏如遭重击,踉跄后退一步,手指颤抖地指着秋白:“你......你这孽障!竟敢......竟敢假冒朝廷命官,潜入御前?!”
“陛下!此乃当年弑亲逆犯秋白!请陛下速速将其拿下!”
他声嘶力竭,试图先发制人。
秋白却对他的嘶吼充耳不闻,他将取下的面具恭敬置于一旁。
随后转身面向御座,单膝跪地,声音沉稳定:“臣,殿前亲军指挥使、承恩侯秋白,参见陛下!”
众人皆是抽气不已,一脸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秋白。
侯爵之位、御前要职,彻底坐实了他的身份。
那个秋家二房长子不仅回来了,还换了一个通天的身份,带着一个比天高的靠山。
李彻微微颔首:“秋白,秋家主所言,你可听清了?”
秋白点头起身,缓缓转向秋宏。
“秋宏。”他直呼其名,无半点礼数,“你说我弑兄戮亲,人证确凿?”
不等秋宏反驳,秋白抬手击掌两下。
殿外,两名锦衣卫带着三人步入。
一人是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者;一人是面色沉静的中年汉子;还有一名则是面如死灰的微胖男子。
他们分别是看守祠堂的福伯,赵吉和秋宏的内弟胡奎。
秋白声音清晰地开始陈述道:“那年七月初三夜,你以商议家族漕运事务为名,邀我父至祠堂中,以家族私刑谋杀与他。”
福伯老泪纵横,伏地道:“老奴当时在外间伺候,亲耳听见大老爷和二爷的对话,二爷死后,大老爷迅速接管了账房钥匙......”
秋宏不可置信地看向福伯:“老东西,你胡说什么?”
秋白继续开口道:“同年八月,中秋夜宴,你儿秋山在我酒中下了迷药,欲要让我失足落水而亡。”
“我察觉有异,只饮半杯便佯装大醉。秋山见我不倒,便带着心腹将我堵在后花园。”
“我没有办法,只得夺刀反抗。”
赵吉当即向前一步:“小人那日看得清清楚楚,白少爷被恶奴围殴,全身是伤,秋山等人下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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