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试了几次失败后,索性将饭菜端了出去。
就这样撑到了晚上,张钢铁全身衣服早已湿透,等同于在冰水中激了一天一夜,体力虚脱得不到补充,精神涣散无法放松休息,竟发起了高烧,饶是这样仍被水滴无情浇注,但他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不光感觉不到冷热干湿,连伤口感染都毫无所觉,恐怕现在别人再割他几刀也不会疼。
“张大侠要不要方便?”
下人又一次进来询问,一天一夜不方便简直不是人。
“嗯?”
张钢铁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那下人靠近张钢铁时忽然闻到一股臭味,原来张钢铁早已在裤子里方便完了,只不过被冰水泡着,味道没有散发出去,那下人一阵恶寒,怕钱一空怪罪,只好给张钢铁换了裤子。
不知不觉过了三天,钱一空再次进来“探望”。
“张大侠怎样了?”
钱一空问道。
只见张钢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听见了不想搭理还是昏迷不醒,钱一空走到床边,见张钢铁脸色不对,伸手探了探张钢铁鼻息,呼吸微弱似无,又摸了摸张钢铁颈部动脉,脉搏断断续续,又解开张钢铁上衣看了看,伤口发炎翻白。
“他怎会如此虚弱?”
钱一空看向下人,就算伤口发炎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他三天不肯进食。”
那下人战战兢兢答道。
“这是要绝食自戕。”
钱一空赶紧拿掉了水桶,张钢铁还不能死。
“去找一身干净衣裤给他换上,吩咐厨房熬一锅流食,稀一些,多放几棵老山参。”
张钢铁醒来时发现身上干干爽爽,屋子里暖暖和和,伤口虽然疼痛,但一股清香的药味扑鼻,显然换过了药,张钢铁扭头看去,这次床边只有钱一空。
“你不想活了?”
钱一空问道。
“你明知自己是在白费力气,何必救我?”
张钢铁还是很虚弱。
“你死了倒是可惜得很,看不到我如何攻破沈城杀沈伯义,如何拿下七十二舵收服汤圆圆,汤圆圆虽过了嫩的年纪,但给我徒弟做几日小妾却也无妨。”
“你想得倒挺美,只可惜是痴人说梦。”
张钢铁冷笑了一声。
“是么?沈伯义的功力已不复当年,我的慑魂矛又天克千击剑法,放眼天下,除了你和你的绿漾神掌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入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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