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扪心自问,做不到像你一样把大阪管理得井井有条。但是,你在大阪的成就并不能构成无视大局的借口。”
“我是最懂大局的,供奉院翁。东京处在GHQ的严密控制下,要在东京建立新的日本就等于和GHQ正面开战。”私下里,熊野信彦对供奉院龙树的评价并不高。即便供奉院集团疑似支持一些复国抵抗运动,这家国际企业的主要业务以及供奉院龙树长期住在美国的事实都很难使人相信供奉院集团会以日本人的利益为重。“GHQ想看到我们自相残杀,我不愿见到这一幕上演,因而特来见您。我可以代表大阪地区,您则比长间会长更有资格代表东京地区。”
“长间会长是东京地区收复失地运动的主要倡导者,你若也有意收复失地,就该找他协调。”供奉院龙树不动声色地从话题中抽身,把长间晋三推到了台前,“老夫上了年纪,不能亲自上阵杀敌、和你们一同收复失地了,但在老夫看来,收复失地最关键的就是把GHQ抛弃掉、变相地从全体日本人手中夺走的一切再还给日本人。谁若只顾借着这机会扩张地盘,老夫决不轻饶。”
“熊野知事,我们的计划是打通东京到大阪之间的陆路、结束两地之间因GHQ主导的撤退和疏散行动而持续至今的隔绝状态。原则上,我们当然希望东京和大阪能够同时出兵。”板着脸的当代武士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心存疑虑的熊野信彦说,首都圈民间警备公司选择在夺回关东地区的军事行动开展之前先前往近畿地区,并不是为了包围大阪,而是为了降低大阪警察部队收复失地的难度、让更多日本人能幸存下来,“收复失地,最大的阻碍就是随时会成群结队出现的变异生物。我们用音波屏障装置保护了东京,现在我们想要在近畿地区也创造一个安全的窗口……可是,大阪方面刻意制造的信息封锁,给我们之间的交流造成了阻碍,最终酿成了京都郊外的悲剧。你们的赔偿条件,我们已经同意了,但我仍然希望您能亲自说清谁要为这悲剧负责。”
“长间会长,你似乎和GHQ走得太近了,还高度依赖他们的防疫方案。以前我也认为收复失地本身是最重要的,后来才想明白,日本人自力更生更重要些,否则就成了帮GHQ收复失地了。”说到这里,熊野信彦又看了看面不改色的供奉院龙树,他可不认为对方会把GHQ的积极合作者视为恢复日本自由的希望——尽管所有想在GHQ控制区安稳地生存的日本人都或多或少地要成为合作者。“东京以这样的态度对待日本人,很难让人信服啊。从一开始,你们就不应该这样冒失地派人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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