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德正听明白了对方的弦外之音,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回头我提醒提醒胜龙,一定得按照‘程序’来,别让人挑出什么毛病,也少给你惹麻烦!”
丁启望连忙拍上一记马屁:“您看问题就是透彻!您好好和胜龙说,别让他误会我这个当哥的不讲情面,故意难为他!”
阎德正有些感慨地说道:“启望啊,你也知道,胜龙不是从政的料,这些年也就勉强做点儿生意维持生计的样子,你这个当哥的,能帮他一把就尽量帮他一把!”
丁启望毫不犹豫地回道:“老领导您就放心吧,不管我到哪里,都不会忘记我是您培养出来的兵,胜龙只要到了我地盘,能帮的我肯定义不容辞!”
阎德平心里满意至极,对方话说得敞亮,做事也不含糊,不枉他舍出这张老脸,帮对方这一把。
通话结束后,丁启望放下手机,一脸的冷笑。
什么情义不情义!无论他还是阎德正,所看重的惟有两个字——利益!
他需要利用阎德正的影响力,而阎德正需要他给自己的儿子谋福利!
表面一团客气,实则虚与委蛇。
双方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不过必须承认,这样的关系,才是相对稳定的,也是值得维持长久的。
丁启望轻轻吁了一口气,与前两天相比,他如今的情绪和心理,缓解和放松了许多。
现在省里表态‘尽快结案’,那就意味着至少在明面上,给跨河大桥事故一案的处理结果,定下了上限——即,用正厅级的胡敏学,和其余厅处级干部祭旗,让事件尽快平息。
从而让包括他在内的‘其他人’,避免了暴露的危机!
当然,他也注意到,恒阳市的调查还在继续,梁惟石和王锐锋依然在追查钱亚莉的下落,依然没有放弃刨他祖坟的打算。
但,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甘泉,是他的地盘!
即使对方有省公安厅的帮助,一举一动也瞒不过他的耳目。
他甚至已经安排了人,做好了随时转移钱亚莉的万全准备。
而只要钱亚莉不露面,案子就不可能有什么进展,就会一直这么拖下去。
什么事都怕拖,再拖个三五月,迟迟没有结果,除了搁置之外,再无第二种解。
他就不信在这种情况下,梁惟石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想等他主动犯错?把钱亚莉交出来不成?
而且梁惟石也不可能就只盯着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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