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再也不敢说话了,疼的惨叫捂着肩膀蜷缩在地上。
板寸头知道,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再不说点有用的神仙来了都没救。
他连忙上前一步,声音急促说道:
“我记住了他们的车牌号了,是咱们石头城本地的车牌,一辆银灰色的旧面包车,尾号好像是739,”
王刚闻言,冷冷瞥了他一眼。
“算你还有点用,对方有几个人。”
“两个。”板寸头连忙回答,“一个年轻点的开车,看起来二十出头,叫另一个师父,动手的是那个当师父的,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但下手特别狠,而且……而且邪门得很。”
“邪门?”王刚眉头一皱。
“对。”
板寸头心有余悸,想起江尘那鬼魅般的身手和那诡异的针灸就怕。
“那个当师父的身手快得吓人,王哥和我们在他手上连一招都走不过,而且他还会针灸,扎了老马两针老马就浑身发烫跟疯了一样跳起来。”
王刚听着这有些离奇的描述,眉头皱的更紧了。
身手好还会针灸?
这听起来不像是一般的街头混混或者练家子。
但他此刻也懒得去细想,满心都是弟弟的惨状和滔天的怒火,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弟弟。”王刚转向医生,声音冰冷。
医生被他那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谄媚笑着说道:
“病人刚做完手术,现在就可以,但麻药还没完全过去,已经转到观察病房了,只是病人需要静养不能打扰太久,情绪也不能太激动。”
“带路。”王刚吐出两个字。
医生不敢怠慢,连忙在前面引路。
王刚看也没看地上的老马和旁边的板寸头,带着一群打手,跟着医生朝着病房区走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单人观察病房外。
透过门上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病床上躺着一个人,整个脑袋都被厚厚的白色绷带缠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
王刚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打手们则默契地守在了病房门口和走廊两侧,将这里彻底隔绝开来。
王刚走到病床边,看着床上那个被包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人,即便以他的心狠手辣,此刻眼眶也不由的微微发红。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王猛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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