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已定,总算是心安了。”
“你这里余下紧要的事不多了,不过你这接下来该要把余斛这边的人都安抚一回吧,毕竟日后还有不少的地方需还用得到别人帮忙的时候?”
“嗯,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日后新接的那几条小船主要就跑珠港和余斛这些地方,还得要和他们常来常往的。”说完,他话锋一转,又转而说道:“说来今晚上,我才第一次感觉那查先生还是蛮对胃口的,早先只觉得他不大像个文人,话里话外的倒是多少有点匪气,心里对他有点打鼓。不过看你和他谈的不错,想来感觉应该还行,另外有梁老的面子在,应该也不会差,所以这一场酒下来,对他倒是改观了不少。”
“你的感觉没错,他有点草莽气,不过人经过这么多年生活历练,应该是少了些棱角和锐气,顺服了的。而且这人思路倒是很清楚,也很敏锐,听起来做事也算比较有想法、有章法,又好在他个人也没什么其它多余牵挂的东西,洒洒脱脱的就能去珠港成行,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想来他是梁老推介之人,除了这人个人有可取之处外,想必在文脉上,也有他可以施展的地方,那样的话,内容方面的事就能比较放心的交给他。”
“嗯,说来这也是这段时间不爽利之后,最顺当的一回。脾气也对,对人也算恭敬,没有那么一股子酸腐的傲气,不然我早前还担心他和严之未必会合得来。”
“呵呵,在主家面前,他还是拎得清的,傲气什么的,也端看是对谁了。知道该收的时候收,该放的时候放,这也算是他的优点。不过日后新闻社所有事情的最终决定上,还是得严之自己亲自来定案。虽说严之应该不会多余干涉他的事,但也不会、不能让这大权最终旁落了,只在一旁埋头干其它事,而任凭查在哪里任意施为。一味的谦让,没得让人看得轻了,反倒可能害了他,让他变得轻狂起来,只有他受了些掣肘,日后的事才会少些另生枝节的东西。”
“这事我会和严之专门说的。我有时得空了也会过去看看,再多嘱咐嘱咐严之,应该没问题的。”
“嗯,我也只是说说。不是说不懂装懂,但好赖美丑的我们还分得清,另外也要跟他把话说透了,严之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其实我在和查先生谈的时候,已经比较隐晦的说起过这些事,小小的鞭策一下,他是个聪明人,该是知晓我的意思,我们不懂的时候,就只是先敲敲警钟吧。给了他足够的信任和份额,他也应该得知些进退才好。能人多有,可信的东家未必好遇,日后时间长了,想必不少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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