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更深层的结构性矛盾,高利率环境下企业负债的脆弱性、市场过度乐观的集体心理、以及政策转向可能引发的连锁反应。”
他走到讲台边缘,双手撑在桌面上:“今天,我们的课程要重上一遍,但不是分析数据,而是分析我们为什么会集体误判。
第一课:警惕共识,当华尔街、学术界、媒体都朝同一个方向呐喊时,往往是风险最大的时候。”
教室最后一排,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亚裔男生举起了手。
他是麻省理工斯隆商学院的学生迈克尔·陈,专程来哈佛旁听这门课。
等教授示意他说话后,迈克尔·陈便开口说道:“教授,我想补充一点,林浩然先生的洞察力可能还源于东西方思维方式的差异。
西方经济学强调线性推演和量化模型,但东方哲学更注重周期循环和阴阳平衡。
在繁荣中看到衰败的种子,在绝望中看到新生的可能,这或许是他能提前预警的原因。”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声议论。
有人认出了这个男生,他是当初在麻省理工公开课上,第一个站起来向林浩然提问的学生。
埃文斯教授点了点头:“很好的观察,这引出了我们今天要思考的第二个问题:在全球化的金融市场中,我们是否应该引入更多元的思维框架?”
……
下课后,学生们涌出教室,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之前居然嘲笑过林浩然!”一个穿着哈佛棒球衫的男生懊恼地说,“现在我的账户亏了40%,暑假实习的积蓄全没了。”
他旁边的女生叹了口气:“《华尔街日报》说花旗因为没听林浩然的警告,自营盘亏了至少4亿美元以上,富国、摩根、高盛、梅隆等金融巨头亏损的资金都不比花旗少。
连这种顶级的巨头都会犯错,我们这些学生算什么?”
走廊拐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低着头快步走过,正是当初在公开课上带头质疑林浩然的哈佛大三学生迈克·詹金斯。
十五天前,他还在校园杂志上投稿了一篇文章,标题是《揭穿“东方预言家”的伪科学》,最新版校园杂志被印刷出来后,便获得了众多同学的赞同,他更是以此为傲。
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回到宿舍,迈克砰地关上门,瘫坐在书桌前。
他的桌子上有一份财经报纸,上面是一些主要股票最新的涨跌情况,他重仓的几只能源股全部暴跌20%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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