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片刻:“刘小姐也无须过于担忧,陈爵爷他……他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刘予初微微颔首,她看向了梁书喻,眼里的神色颇有些期待:
“听闻梁公子、王公子你们在临安时候与陈爵爷就颇有交情,今儿个予初让平川请了你们二位……便是想着能请二位在陈爵爷的面前为家父开脱几句。”
“家父为官清廉,在平江风评一直很好。”
“织造衙门这件事发生之后,家父更是忧心忡忡夜不能寐。”
“予初见之,亦不得安。”
“二位勿要怪予初唐突,实因救父心切。”
这姑娘说着这话,眼眶里渐渐盈满了泪水,愈发显得娇柔可怜。
“予初亦无非分之想,只求父亲能保全性命……”
说着这话,她忽的起身,冲着梁书喻王至贤二人道了一个万福:
“予初无计可施,唯望两位公子能在陈爵爷的面前为家父说几句好话求一个情!”
“予初……感激不尽!”
梁书喻王至贤连忙起身,齐齐向刘予初拱手一礼。
梁书喻道:“刘小姐,此事……倘若能与陈爵爷见上一面,我与王兄二人……且试试。”
他说的是试试。
因为当下之陈小富与昔日之陈小富已判若两人!
昔日之陈小富就是临安花溪别院一少爷,他们尚能接近,亦能同席而坐。
可当今之陈小富,已不是他们能够高攀的存在!
人是会变的。
以现在的陈小富的身份,他们其实心知想要见陈小富一面都很难,何谈在陈小富的面前为刘予初的父亲去美言几句。
即便能见,他们说的话又能有多大的作用?
这是刘予初这姑娘急病乱投医,二人这才感觉到今晚这顿饭吃起来压力有些大。
彼此又客套了一番再次入座。
朱平川一边斟茶一边说道:
“予初,这事或许并没有你所想的那般严重。”
“我听爷爷说的意思是……陈爵爷来平江,或许根本就不是为了织造衙门那桩事。”
“今儿个陈爵爷入平江虽未曾知会你父亲,但他去了刘铁衣那厮的家里……”
“你父亲和你哥哥请了我爷爷也去了刘府,现在尚不知道他们在刘府谈的怎样。”
“我妹妹也去了,呆会回去一问便知。”
他话音刚落,那大院子里又来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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