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个小时之前。
在起火后的几分钟,马守义就被门缝灌进来的烟呛醒了,他惊恐地看着窗户透进来的火光,那窗户是在原本大小的基础上,又往上砌了一半的高度,正因如此,火苗还没有烧进屋里,但是看着架势,也挺不了多久。
跑到外屋地,马守义走到门口,用手轻轻扶在门上,然后慢慢发力推去。
那门一动不动。
马守义心里一沉,要是灶坑的火烧出来了都可以理解,可是房子外头着火,那就只能是有人放火杀人!
他脑子里闪过王晓军的名字,除了他,想不出还有谁能这么干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门一定是从外面被人锁上了,马守义掏出手枪,然后猛地踹向房门。
砰!
厚厚的房门此时就特么跟城门一样,一脚下去,连颤动都没有。
马守义见门被封死,立马转头回到里屋,这房子就一个门,窗户又太小,他抬头看了看房顶,隐约地也有火光开始透进来了。
“这特么是要弄死我呀!”
他苦笑一声,然后把枪揣回去,伸手从炕上抓起被子,卷吧两下抱到外屋地,掀开水缸盖子,然后将整个棉被按了进去。
水缸了的水已经冻了一层扶冰,马守义抡起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冰面咔嚓一声碎裂开来,马守义将棉被塞进水里,顾不上冰凉拔手,两只手抓着棉被就是一通搅和,好让棉被能多吸收一下水分。
原本是大半缸的水,等他把棉被用力拽出来的时候,只剩下小半缸了,马守义抱着湿漉漉的棉被跑到地窖口,将上面的木头盖子挪开,然后把棉被铺在盖子中间,从兜里掏出火柴划着后扔了下去。
火苗飘飘忽忽地落在窖底下,这里底下足有一人多深,从火柴落下去还烧了几秒来看,应该能下。
此时火势已经扑进屋里,房顶不停地燃烧的茅草掉下来,马守义顾不得其他,蹲在地上就跳了下去,然后一只手攀在窖口,另一只手奋力将压在湿棉被下面的木头盖子拖了过来。
盖好了窖口后,马守义躲在下面,地窖里彻底黑暗,沾满水的棉被应该能扛住一段时间,他心里盼望着王铁山他们能赶紧来救火,要不然他就得成为县公安局建国以来第一个被当成土豆烤死的公安了。
对,不是烧死,而是烤死,也或者是憋死。
马守义胡乱地想着,他摸索着地窖里的空间,让他非常意外的事,王铁山果然没有忽悠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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