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学习,你的老师,你去上学的房子,管家,全都是我安排的。”
虞求兰面色泛白,冷言冷语:
“我什么都管着你,你说我是仇人。”
虞婳却觉得更讽刺了,她忍不住反问:“管着我,但我去外面读书,你真的可以做到完全不来看我。”
虞求兰声音微微拔高:“我一个人撑着这么大的公司,你以为我和陈问芸一样天天到处玩,不是做医美就是看大秀,我要上班,我不是金丝雀我是绝对控股的董事长,我天天忙死了还要照顾你一个成年人的情绪,我天天都在做上亿的生意。”
虞婳被吼了一下,她下意识呆片刻,却动手推虞求兰:
“你回西南去,我不要和你在一个城市,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虞婳一直用力打虞求兰的手臂,隔着半透明的丝袖,都看见虞求兰手臂都被打红了。
虞求兰面色不变,像座山一样站在那里,中年轻微发福的体重让她纹丝不动:
“打,用力把你妈打死,你就去认陈问芸做妈。”
虞婳眼底有些微红,却更用力打虞求兰,像是把这些年的恨意都倾泻出来,对虞求兰拳打脚踢。
但虞求兰纹丝不动,不像以前,虞婳反抗她就要管住虞婳,反而冷着脸,像是根本没被打一样站在原地,嘴里还一直骂虞婳:
“去国外看你有什么用?我看你两眼是能让你发财还是让你镶金?”
“给你做饭的阿姨,给你料理家务的管家,给你定期送鞋子衣服的门店经理哪个不是我选的?人家来看你几眼,给你买几件衣服你就想认人家当妈。”
她仍旧对虞婳恶语相向。
虞婳心里的恨意都像山洪暴发一样喷出来,吼虞求兰:“你还一直不把我当人,我钓上金龟婿的时候你多开心,怕人家把我退货,我是人,不是商品!”
虞求兰根本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钱才是真正靠得住的,感情瞬息万变,大部分男人根本没用,靠山山会倒,我和你爸结婚的时候也不在乎他没有继承权,和你一样像个十三点,结果受了多少罪,你爸这个鬼东西一点用都没有,趁年轻和有钱的结婚,等老了你才不会去要饭。”
虞婳一直打她微胖的手臂,打得虞求兰本来有点泡的蝴蝶袖都瘪下去了。
虞求兰被打,但依旧一句软话不说,甚至依旧训斥虞婳,越说越重:
“不知道你是怎么能这么蠢的,评了个杰青就以为自己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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