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扶住墙,听着一墙之隔的露台上声响。
心跳都有点加快。
所以陈粒青那条裙子,也是大秀上的?
陈问芸似乎有点难以置信,声音都有点无助了,一贯声音柔弱,音量气势远远比不过虞求兰,但这一刻也为自己辩解:
“我有没有带人去,你自己找秀场任何一个人问问就知道了,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有一条这样的裙子,陈粒青那裙子又不限量谁都可以买,非得是我买的?我看中的那条被陈恪抢走了,那天什么都没订,陈粒青的裙子怎么可能是我送的。”
虞求兰鄙夷有加,根本不相信她放屁:
“说是说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陈粒青走得这么近,还装什么无辜,这套你三十几年前已经用过了,要不是你装傻充愣,我现在已经和威廉结婚了,不至于找个屁用没有的男人。”
陈问芸停滞片刻,再开口,声音听起来有点受伤,难以置信地微颤:
“你说原谅我,原来你还是记着这件事,我当时确实不知道不是你干的,我只说你那天晚上没和我在一起,威廉要猜是你暗中害他生意出岔子,难道也能怪我吗?”
“你当时手里抓着和周祯的婚约,又对威廉不放,以为你老了会好点,原来老了更奸滑爱装。”虞求兰的声音听起来更恼怒,“你现在还装什么?”
周祯,虞婳知道是周钦的爸爸。
但这个威廉,虞婳属实不知道是谁。
虞婳都难以置信。
所以双方母亲很早之前其实有过纠纷,所以…虞求兰背后才这么看待陈问芸。
而露台上的声音通过空旷的走廊,到她这里传得很大声,几乎每一句细节都能听见。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陈问芸的声音温柔又委曲求全,
“求兰,我只是想着飞鸿现在销售量这么低,想找个人给飞鸿注点资而已,上千亿,这些钱飞鸿要赚多久才能弄到,我也是为了我们家好,我们全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责骂我有意思吗?”
利用一个恋爱脑让她给家里赚点钱怎么了。
这不是应该的吗。
她很早以前在赌场也是这么干的。
那些人想和她接触,和她交谈就会大把大把撒钱。
几乎是无往而不利的。
陈粒青又不算什么重要角色,用了就用了。
虞求兰闻言更是呵斥:“那是周尔襟让应铎投的,你为什么不求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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