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苦干就行了,无人为继,以后这些钱到了别人手里,再急你还能诈尸?”
“那你的钱给我了吗?”虞婳直接平静质问。
虞求兰不冷不热:“我死了就都是你的,遗嘱上只有你的名字,你不用急。”
按法律来说,郑成先这个配偶才是第一继承人,但郑成先听妻女说这个,也没有变脸。
这个没有任何继承权的男人只是窝窝囊囊地说:“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不要吵架。”
就拿起放在一旁的钓鱼装备,比平时的虞婳还窝囊地上楼了。
但虞婳都不知道虞求兰遗嘱上只有自己,她愣了一秒。
又面上冷漠说:“我生不了,不要再说了,以后再说就翻脸。”
虞求兰却较真了,振振有词:
“怎么生不了?你都二十六了,周尔襟都三十一了,再年纪大点你就不好恢复,周尔襟都会不行了,现在不考虑往后只会后悔。”
虞婳像是真的烦了,忽然抬头骂了她一句:“我得过癌症,生你妈。”
她浅色眼眸直视,色泽泛凉。
虞婳从未说过脏话,这还是这么多年,虞求兰第一次听她说脏话。
虞求兰面色都略愕然。
得过癌症?
但说完,虞婳又拿起筷子,在碗底笃了一下弄齐平,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一如她平常反应。
只是这一次虞婳没有忍,想到什么直接骂出来了。
意味着虞婳可能之前每一次沉默,心里都在骂人。
只是不和她说而已。
虞求兰猛地停滞几秒,片刻后才开始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你管我什么时候的事。”虞婳却刀枪不入,“关你什么事,生生生,等我死在生产床上你就开心了。”
虞求兰一愣,语气却罕见软下来一点,注意着虞婳的面色,嘴上却还硬着:
“你死了谁会开心,一天到晚死死死,不吉利,不要再说了,你死了谁会好过。”
想叫虞婳摸木头避谶,她又已经握着木筷子。
虞求兰一时又无法和她再搭话,许久才问了一句:“什么癌?”
虞婳不理她。
虞求兰又试图从其他地方旁敲侧击,想知道她到底病得多严重:“是不是失去生育能力了?”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虞婳却误会她一定要自己生,抬眸看着虞求兰,质问道,“非要生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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