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着头皮上阵:“……你知道商鞅变法为什么能成功吗?”
他半笑不笑,那种表情像是想看她要放什么屁:“为什么?”
虞婳老实说:“因为商鞅带来了先进的马裂主义。”
意识到是什么意思后,周尔襟冷硬的面色稍解,像是无语又服气地嗤笑了一声,但也不算真笑。
好歹见他笑了一下,虽然还是冷冷的,但虞婳努力哄他,像走流程一样认真问清楚:
“周尔襟,你开心了吗?”
结果他剑眉微抬,黑眸凝到她脸上,淡漠说:“不准叫周尔襟。”
虞婳不懂:“为什么?”
“尔襟就是尔襟,没有姓,知道吗?”他视线定在她身上,平静无波,“叫我不要带姓氏。”
连姓都不让人叫,太霸道了。
虞婳找茬:“你最近说话怎么这么硬气?”
他面无波澜:“硬都不让人硬了,昨天晚上你不是挺开心,现在又挑哥哥的刺了。”
虞婳一直看他屏幕左右,想看他身边有没有别的人,她畏缩一步,“你别在外面说这些。”
周尔襟面不改色:“和你说这些不合法?”
虞婳像做贼一样:“合法,但别这样,万一别人听到。”
周尔襟语气闲闲的,像是故意要挑事,揭穿她正人君子的皮:
“敢和我睡,不敢听我说?”
虞婳着急忙慌小声说:“这是两个概念,在家里又没有别人,你现在在外面啊。”
像是给了他什么信号,周尔襟直接推开椅子起身,视角蓦然升高,餐桌开始离远,他好像还笑着:“现在我就回家?”
虞婳连忙说:“你还没吃饭。”
“不吃了。”他不咸不淡说,“免得有谁说我在外面偷腥。”
虞婳被说得脸上发烧。
他拿起他放在桌面上的车钥匙,铃铛叮铃铃地左右摇摆清响,频率稍高,像是一种行进信号。
虞婳连忙讷讷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回来。”
周尔襟脚步未停,眼看着他都要走到evtol前了,虞婳急中生智:
“我来月经了。”
他眼皮都没眨一下:“没到时间。”
虞婳:“我不规律。”
他铁面无情:“超出了平时不规律的浮动日期。”
虞婳实在不知道他能算得这么细,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不在浮动范围里:“反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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