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抬起头,双手接过了旨。
太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时安回归到了席间。
“中山王魏忤生,听旨。”
接下来,便轮到了小魏。
他走下台阶,匍匐跪拜。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中山王魏忤生,秉钺振旅,屡建奇功;兵屯槐郡,课穑劝农治军有方,使大虞仓廪食足,国库充盈。
特旨:
徙封秦王,赏五千金。
授宗正卿,掌皇族金牒玉牒。
钦此。”
终于,魏忤生当上了秦王。
作为一个庶出,母亲乃舞姬出身的忤逆而生,成为了媲美于晋王的贵王。
倘若这个名号是在当初夺嫡之中获得,他也能够成为玩家之一,去争夺最后的宝藏。
不过所有人都清楚,这是皇帝的手段。
成为了宗正,执掌宗人府,管理所有皇族子弟,看似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贵不可言,但兵权属于是直接清空。
当然,当初的忤生可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没人觉得这事对他委屈。
“臣,领旨。”
魏忤生比宋时安干脆得多,不过相当不给面子的事,他没有任何的表情。
这让台下某些老文官,感到了一丝的怪异和不安。
这流程有问题吗?
没有。
问题在哪。
两个人都没有‘谢恩’。
只接旨不谢恩的情况也有,可两个人同时的只接旨不谢恩。
这就有点怪怪了。
就好像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完成了某些博弈,所以安生对一切都见怪不怪。
甚至还有点‘脾气’。
“祭祀做了,功劳赏了。”皇帝抬起酒樽,笑着说道,“不止是屯田的各位,在盛安操持的众爱卿们,今年都辛苦了。在此宴会,请好好享受,彻底放松吧。”
皇帝喜悦的抬樽,众人跟随,一饮而尽。
这时,宴会开始了。
首先登场的,便是江南的扬州舞曲。
姑娘们在席间,优美轻盈的悦动。各色水袖像是流动的彩虹,掠过席间杯盏,连带着小香风,让众官员们都颇为沉浸,喜色连连。
搞宴会谁不喜欢呢。
“心月。”
宋时安也跟没事儿人一样,在这种时候还与心月提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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