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喝了几轮,魂不守舍。
可等到茶水都凉透了,却仍不见景王踪影。
她心中渐渐生出不安与焦躁。
这时,侠踪才从外面回来。
还是那样公事公办的态度,微微拱手:“范夫人,对不住,王爷临时有要事,今日怕是来不了了。”
“您的伤药都已备好,可以带着沈姑娘离开了。”
范氏一愣,随即一股被戏耍的怒火涌上心头。
“景王殿下这是何意?将我们母女叫来此处,却又避而不见,是在耍我们吗!”
侠踪面色不变:“夫人言重了,王爷确是一片好意,安排郎中为沈姑娘诊治,至于其他,王爷并未交代,夫人请吧。”
范氏看着侠踪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更为警惕。
景王到底想干什么?
若真是戏耍,何必大费周章安排郎中?
若不是戏耍,又为何匆匆将她们接来,又匆匆打发走?
她脑中一片混乱,却也别无选择,只能带着仍旧昏迷的沈明彩,离开了这处偏僻小院。
一出院门,范氏将沈明彩暂时托付给丫鬟婆子照看。
她独自来到皇城外的登闻鼓前,砰砰敲响。
上一次她敲响此鼓是为了女儿,这一次,是为了她们母女俩。
皇宫寝殿内。
皇帝正靠在榻上,听暗卫低声禀报。
“范氏与沈明彩离开范府后,曾上了景王的马车,在一处偏僻小院停留约一个时辰,不知相谈了什么,之后范氏独自离开,此刻正在宫门外,敲响登闻鼓。”
皇帝闻言,脸色铁青。
“没想到,朕小看景王了,这个时候将范氏叫过去,莫非是趁人之危,问出了什么?”
暗卫表示不知,他没敢摸入偏院,只怕被发现。
但皇帝却生起了疑心。
沈明彩首先就不是个聪明人,范氏在他眼里更是愚蠢至极。
要是沈明彩将自个儿想要让她嫁到宁王府的事,透露出去,岂不是坏事?
在皇帝眼里,蠢人是极有可能自作聪明,然后办错事的,尤其是沈明彩这种,性急之下连自己父亲也能出卖的人。
正好,沈明彩和范氏对他而言,也毫无用处了。
皇帝再开口,带着些许戾气。
“这对母女,还真是纠缠不休,没完没了,怎么,想把朕当傻子戏耍?也要看她们有没有这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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