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是一片空洞茫然,直愣愣地看着屋顶。
勇信侯不由得道:“夫人……你可听得到我说话?”
范氏神情呆呆地。
一旁沈明彩也睁开了眼,看着像是要说话,谁知道嘴巴一张,竟有口水从嘴角流出。
众人怔了怔,只见沈明彩眼神呆滞,脸上露出了痴傻的笑容。
“我是要做侧妃的,皇上已经赐婚了……”
勇信侯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他连忙问军医,“她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军医把脉之后,面色沉重:“侯爷,夫人和小姐遭了重杖,恐怕伤及头部和经脉,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如今这般,应当是伤到了神智,难以恢复了。”
勇信侯踉跄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寒露直白地问:“你是说,她们变成傻子了?”
军医为难地点点头。
“而且看起来范夫人的情况,要比沈姑娘更严重一点。”
勇信侯缓缓跪倒在床榻前,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抚摸沈明彩红肿的脸颊,却停在半空。
“彩儿,是爹爹害了你啊……当初如果不带你从南疆回京,你就不会变成这样……”
康知遇拉着寒露去了屋外,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人。
她压低声音问寒露:“不是杖罚吗?难道打在脑袋了?”
寒露也觉得奇怪:“我瞧着只打在了身上,但或许真是被打坏了也说不定。”
康知遇仍有狐疑。
“就算是,也不会两个人同时都变得痴傻……奇怪。”
“你是怀疑她们母女俩被暗算了?”
“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同我们没有关系,但还是如实告知大将军吧!”
此时,景王府内。
书房正对着花园的窗子半敞,恰好能欣赏到园子里的风景。
景王正站在许靖姿身后,微微贴着她,右手按着她手中的笔,教她练草书。
两人贴的太近,姿势也太亲密,景王呼吸间隙溢出来的薄息,好似就荡在耳边。
不由得,许靖姿脸颊通红,走神片刻。
墨迹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
许靖姿回过神,连忙道:“抱歉,王爷,我分心了。”
景王抬眸看向许靖姿泛红的耳尖,声音平静:“是本王教得不好?”
许靖姿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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