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正是水灵灵的23好吧,青春洋溢风华正茂嘿。”姬怀素比了个剪刀手,“虽然没你大但也是靠谱的成年……我靠你那是什么表情?!”
楚衡空端着糖水僵在原地,其眼神堪称惊悚。一旁的解安看热闹不嫌事大,尖着嗓子说:“呦!说来杀手同志今年贵庚来着?”
楚衡空把糖水放下:“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姬怀素两眼放光,把鸡蛋饼往嘴里一塞,像树懒一样挂在某人的背上:“别跑!说!你今年到底几岁!”
“姬小姐我请问我的个人隐私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姬怀素阴笑连连:“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编,选一个吧。”
整个食堂的弟兄们都盯着这一块,楚衡空意识到今天这一遭是过不去了。他开口时几近了无生趣:“……22岁。”
姬怀素爆发出惊喜而猖狂的大笑,其神态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何为小人得志。楚衡空赶在重大事件将发生之前一伸触手窜出食堂,将弟兄们的笑声抛在身后。
姬怀素阴魂不散地挂在他背上,用指甲戳向他的面颊,声音要多做作有多做作:“小空,来,叫怀素姐姐~”
楚衡空深深叹气:“你自己不觉得幼稚吗。”
“一想到能恶心到你我就充满动力。”
“我感动到想把你丢下去。”楚衡空荡向宿舍楼,“今天什么安排?”
“没安排。活儿干完了不练武了,出去爬山去!”
“真懒啊。”
楚衡空在自家房门前落下,姬怀素从他背上下来,原地转了个身:“一块去呗。”
“我要练武。”
“练三个月还没练够啊?”姬怀素摆了个鬼脸,“老爹都说再等等你就别急了。难得现在天下太平,该玩就要抓紧玩呀。”
楚衡空本还惦记着那份竹简,闻言一琢磨,也暂时放下了念头。现在毕竟不是最困难的时候了,城主这根顶梁柱恢复了,城里也就不那么急需他。更何况姬怀素刚加了一周的班,她也挺想出去玩的……
想想这三个月也不轻松,放松一天不是什么罪过。
“行,我收拾收拾。”
“快点啊快点啊!”
楚衡空走进单人宿舍,习惯性地拿起喷壶给盆栽浇水。上次放假时买的小盆栽现在已有半人多高,和每种产于沼泽的植物一样逮着机会疯长。
他开始收拾东西。对于一个探长兼杀手来说,游玩时要带的东西其实和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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