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记忆碎片催化灌顶。元素力量的根基是情绪,金叶八成是把一大块寄托思念的记忆碎片直接塞这人脑子里了,消化成功就是速成质点3。)凡德说,(但是这手法太糙,按理来说秃头哥十成十撑不过去,可他还活得挺好。)
楚衡空想到另一个问题:(我们刚遇到金叶时它是个雕像,连你都没认出来。)
(这事确实古怪……)凡德朝冰人晃晃触手,“大块头,你还记得当时遭遇了什么吗?不用勉强回想,能说出点粗略印象也行。”
赛斯伦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手指不自觉地抠起脸来。
“好像……去了很深的地方……市长在笑……
然后有雾……灰色的雾……但是……再之后……!!”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扣进肉里,凡德二话不说甩过去一记催眠术,将险些二度暴走的浊泪止住。
他靠在墙壁上,深感内疚:“对不起……我……”
“不是你的错啵。”古力啵跑去安慰他,赛斯伦难过得像个孩子。
“除此以外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在街道上大闹……现在也是,情绪一激动就会激发力量……我还记得被冻僵的脸……我……”
他啜泣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粗糙的脸滑落,在拾起记忆后,不愿被想起的过往也一并回到脑中。
“我是否应当去自首?还是……离开这里……判死刑……我造成了许多人的不幸,我该怎么办?”
大块头男人茫然无措,全然不知如何是好,他望着每一个人,希望能被告知自己应能如何去做。去补救,去赔罪,亦或者以一种被公认的方式,去做应该去做的事情。但没有人给他指引,我行我素的人们表现如常。
“赛斯伦先生,你今年多大岁数?”楚衡空随意问道。
赛斯伦不知所以然:“41……”
楚衡空向他笑笑,“你的运气实在不好。你因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备受折磨,被迫担上本来不属于你的责任。在这件事上你怎么做都有道理,怎么做都正确。但无论你怎么处理,也都一定会有人骂你,并且你没有理由反驳。”
赛斯伦急了:“那,那我该怎么办?”
“相见是缘,我们不介意帮你一把。但这是你自己的人生,请你自己做决定。”楚衡空说,“我只想请你记住一点。你伤害过一些人,但拯救过更多人的性命;正因如此在座各位才会拼上性命,去拯救素味平生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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