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真的。”王权摊手,“任务结束后我带着科学家们解刨那些邪教徒,报告说他们的存在方式可能比现在的人类还要更为古老。”
“说明你的老板该把这些民科辞了。”
“难保是真的呢?”王权耸耸肩,“异类们都是有来历的,你不觉得他们总有些似是而非的相似吗?像是崇拜大海的、崇拜雾的、崇拜月亮的……或许某一天我们会发现它们才是生命原本的样子,我们则是诞生在这星球上的异类,自以为生为灵长以暴力驱逐其余的生命。”
“那哪天恐龙帝国复苏了你去投降吧,我替血盟杀了你这叛徒。”
“我才不要,我会开着盖X机器人奋战在抵抗恐龙的第一线上。”
楚衡空吃了一惊:“你还看这么老的漫画。”
“我不看,是你看。”王权懒洋洋地说,“忘了我在模仿你吗?你喜欢的作品你爱玩的游戏我都通盘扫过一次,我是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
楚衡空挑眉:“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血盟的王到底给了什么报酬,才能让我这样一个人言听计从。”
“你这次猜对了。”
王权得意地笑了。这天夜色清朗,月光轻柔地洒向河道。它倚在石桥护栏上,乌黑的眼中映着洁白的月亮。
“答案是‘无’,没有报酬。”
“你这么好心打义工。”
“这是必要的工作啊。”王权说,“楚衡空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工作有什么意义?”
这个问题是楚衡空的优势区间,他一直是个执着于意义的人。
“意义在于保护我家老板家宅平安,顺带清扫些异类不让他们吓到小孩。”
“你用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比喻!”王权的眼睛闪闪发光,“吓到孩子。说的一点不错,我们的工作就是在保护孩童啊!”
楚衡空愣了一下,他只是随口说了个笑话,可王权却表现得深有同感。它转身望向桥下,指着月色下乘船的游人。
“你看。我们脚下的那些人,你觉得他们是快乐的吗?”
“他们过得挺好的。”
“可他们自己不这样想。”王权说,“他们觉得生活太艰难了,压力太大了。他们头疼于房贷、车贷、孩子的学业、家庭的矛盾、看不到出路的职业与日渐一日衰老的父母。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的生活与平安喜乐相差甚远,他们在心中藏着一肚子的怨言。
可在我们的眼中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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