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面色不善，我怕他打我，起身要走，跑的快了，脚下打滑摔了一跤。”
“丝绸料子光滑，制成的袜子，穿在脚上的确不防滑……”杜荷突然抓住重点：“所以，您是在甘露殿受的伤，还是在两仪殿受的伤？”
李承乾淡淡开口：“两仪殿。”
“天哇噜！”杜荷拊掌大笑：“陛下昨儿在两仪殿承认殴打太子，然后太子就在两仪殿受伤了，陛下他说不清了，怪不得陛下要殿下抱病。
不过，这都是掩耳盗铃。今日早朝，张翁说太子病了，房相一脸高深莫测，魏师傅和宋国公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陛下还解释了，其他大臣们的表情，用殿下说过的话：陛下您不用解释，懂得都懂。”
李承乾抿嘴轻笑，皇帝估计得郁闷死。
“殿下，您要是出门，让大臣们看到您头上的伤，我都不敢相信，他们会胡思乱想些什么。天呐，我的天呐！”
熟悉的台词，李承乾脑海里不由得闪现一张小岳岳的表情包，太造孽了。
杜荷这个表情，多少有些得瑟，李承乾回忆起他和杜荷初见，那时他去探望病重的杜如晦，杜如晦喊荷荷，他也喊了一声“荷荷”，杜荷生来傲慢，父亲杜如晦这么喊就罢了，他这么一喊，当即就炸了。
“荷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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