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样子。
“一定是那个贱人!”
袁窈冷静地坐在后面,心中不由暗笑。
蠢货。
都这个时候了,宁可相信是别的女人的枕旁风更厉害,也不相信是自己日夜相伴的人根本就没有心。
袁子涵本就是袁家嫡子,如今他一出来,别说什么扶正了,主母落一个爱子之功,大郎君重获器重,哪还有她什么事。
这不,外头都说这大郎君虽一直病着,可自小聪慧,作诗论理样样不在话下,可惜这些年病榻上耽误了不少,但据说他即便身体抱恙,清醒的时候也不愿离书半步。
反观她的两个便宜哥哥,二哥哥虽是考中了,但名次一般,靠父亲中规中矩有个官做。至于三哥哥,说好听点是习武,其实根本就不是个读书的料。
有父亲的垂怜,谁不是有着大好的光明未来?
这份好能落在他们身上,也能落在大哥哥身上。
“姑娘,你怎么还在画符啊!”绿竹看自家小姐忙活了一天,一直在画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不禁皱眉,“不会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苏棠抬起泛酸的脖子。
“诶绿竹,传来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绿竹问。
“那场春日宴啊!不是说要为大郎君设宴宴请京中好友吗?”
“哦……”绿竹想了想,摇摇头,“好像还没消息诶。”
苏棠撇着脑袋,忽然看见了一旁看书的裴钰。
这家伙最近没事老往这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上次的事情心怀愧疚……
“要我做什么。”他挑眉,接上了她的目光。
“嘿嘿嘿……”苏棠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您这话说的,咱们之间难道只有……”
“你不说我走了,今天王府设宴,我不想去,让阿芝替我挡了,眼下应该结束了。”
说罢就要起身。
“诶诶诶!”苏棠叫住他。
就知道他在这儿没安什么好心……
“那个,这场春日宴,我希望能有一个……”她侧着脑袋斟酌了一下用词,“反正就是一个大官,来参加,不能是公主,也不能是你,端王肯定要来的,我想要一个能牵制住他们的人,但得和袁家没太多利益往来的人……有没有这种人啊?”
裴钰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变得有些莫名。
“哎呀!”苏棠别过脸,大言不惭,“术业有专攻,你们朝堂上男人的这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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