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其二是陈嫲嫲能随意出入,那就是圣人没有遣兵围困谢府。
古来问罪“逆党”,从来是关门闭户鸡犬连坐,现儿宅中还有早膳吃,谢简必然性命无忧。
生死之外,都算不得大事。
其实对道家来说,生死也算不得什么,不过谢府个个不信神佛,那就勉强算点吧。
所以她非但不担忧,且多了些许轻快,起码谢简走这一趟,“晋王谋反”之事,也该有个盖棺定论了。
省得个个你瞒我的,我猜你的。
“我昨儿去,她都没给我好脸,不然叫苏木去送。”辛夷追着渟云,小声嘟囔。
“我自个儿去。”
“啊。”辛夷小跑两步绕到渟云前头,挤眉弄眼道:“你去干嘛。”
“嗯.....”渟云被她挡住,脚下顿了顿,伸手把人拨开些许,一歪脑袋,自言自语般道:“我乐意去。”
说不上为啥,突然就觉得传话这种事,还是亲自走一趟的好。
至少能落个心如明镜,究竟是话没传周到,还是传过去的话于了无作用,所以宋隽当初没跟袁娘娘走,襄城县主也没放下手中箭矢。
总而言之,还是亲自走一趟的好,
说不惦记,人总是难免在某个时刻对过往耿耿于怀,她捏着手里平安契,又想到谢承身上薄薄松木味。
就怪的很,这些年,除了三四月间观子里,就没在别处闻到过。
虽松烟入香是雅事一桩,多的是人用,但谢承身上那种味道,那种味道就跟无形无状的浅湿气样,看不见摸不着,唯呼吸之间往鼻息里一滑而过。
再要用力闻,反而没有了,绝非寻常香薰之物。
松木作柴也是不对,往些年山上烧着,有碳灰味。
她自压下这桩,跳着脚往外堂去,辛夷免不得还要絮絮念叨,渟云只顾摇晃自个儿拳头,对手腕间那串新挂上去的松明分外满意。
那粒铜扣坏了,一时找不到个替代,首位连接处就打了个道家的静心结,同样作的活扣,寻着线头巧劲一拉就能解下来。
辛夷说到口干舌燥无用,索性撂下这头,依着渟云说的往厨房。
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陈嫲嫲发在水里的“鸽眼”,方转身往灶上蒸笼里咸甜口各一笼小点,赶着热水里温着的乳茶倒了小壶,同搁在托盘上捧回屋里。
不多时渟云洗漱妥当,吃喝间见苏木几个愁眉不展,闲话样笑道:“你们也别愁了,大人是被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