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酸水都吐了出来,手里的钢管“当啷”掉地。
右边混混的弹簧刀刚弹出刀刃,孙野已经侧身让过。
顺势抓住他持刀的手腕,猛地往下一拗,同时膝盖狠狠顶在他小腹!
“呃啊!”那混混弓着腰,像只煮熟的虾米,瘫软下去,刀也脱了手。
电光火石之间,四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混混,躺下了仨,只剩下最后一个被孙野反拧着胳膊按在冰冷的墙上。
脸贴着粗糙的砖面,吓得浑身筛糠。
老农完全看傻了,抱着自己那两袋山货,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看客们更是噤若寒蝉,下意识地往后退开一圈,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隐隐的快意。
陈光阳看都没看地上哀嚎的豁牙黄毛和塌鼻梁,走到被孙野按住的混混面前,狗皮帽檐下的目光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刀爷是哪路神仙?嗯?”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让人窒息的寒意。
那混混魂儿都快吓飞了,裤裆一热,一股骚味弥漫开来,结结巴巴道:“刀…刀爷…是…是火车站这片儿的…管…管事儿的……疤…疤脸哥是他…他手下得力的……”
“疤脸?左脸靠耳朵有疤,小胡子?”陈光阳追问。
“是…是是是!就是他!大哥…大哥饶命啊!我们就是…就是听喝的…”混混哭丧着脸求饶。
陈光阳心中了然,果然是同一伙人。
他松开钳制,那混混立马瘫软在地。
“滚。”陈光阳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像鞭子抽在他们身上。
三个还能动的混混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拖起还抱着胳膊腿惨叫的同伴,屁滚尿流地消失在街角,连句狠话都不敢留。
“谢…谢谢恩人!谢谢恩人呐!”老农这才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就要磕头。
陈光阳一把将他搀起:“老乡,赶紧走。这地方,以后绕着点。”
老农千恩万谢,推着独轮车,飞快地消失在人群中。
“光阳叔,真解气!”孙野甩了甩手腕,满脸兴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跟着光阳叔办事,就是痛快!
他弯腰捡起混混掉在地上的钢管和弹簧刀,掂量了一下,揣进了宽大的棉袄里,“这玩意儿,说不定等下还用得着。”
陈光阳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扫视着周围。
他知道,动静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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