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喽!进山不是逛供销社!”
这话他出门前就嘱咐过,这会儿又强调一遍。李铮赶紧“哎”了一声,小跑两步跟上,动作麻利地检查了一下枪械。
前头带路的大屁眼子突然停住,对着几棵高大枯木环绕的地方“呜呜”低叫了两声。
到了!就是这嘎达!
高大的枯木在深冬的暮色中如同沉默的哨兵,枝条上挂着厚厚的雪挂子。
陈光阳下马,动作利索地卸下装备。
他背上沉甸甸的褡裢,点亮了那把老毛子的防水矿灯,光柱“唰”地刺破昏暗,照亮了脚下生锈的铁轨和凹凸不平的洞壁。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不等吩咐,“嗖”地就钻进了枯木遮掩的洞口,在前头探路,爪子踩在碎石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大龙二虎,跟紧我!李铮,殿后,看住马!”
陈光阳吩咐道,率先弯腰钻进了弹药洞。
一股混合着铁锈、泥土和冰冷岩石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
弹药洞内漆黑死寂,只有矿灯的光柱在洞壁上跳跃,映出怪诞的影子。
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刺骨的寒意。
“把马拴这儿!”陈光阳指着洞口附近一块相对平整干燥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之前来留下的拴马痕迹。
他将黑风马牵进去,仔细地将缰绳拴在一块凸起的坚固岩石上,然后从马背的柳条筐里拿出事先备好的草料袋和水桶放在旁边。
“老实待着,草水管够,别瞎扑腾!”
他拍了拍黑风马的脖子,黑风马打了个响鼻,用头蹭了蹭他。
似乎有些不情愿被独自留下,但也认命地低下头开始嚼草料。
“爹,这洞里真黑,跟大妖怪肚子似的。”
二虎紧挨着大龙,小声嘀咕,矿灯光扫过洞壁时,能看见他小眼睛里既紧张又兴奋。
“怕啥?有你爹在,啥妖怪来了也给它烀锅里!”
陈光阳咧嘴一笑,矿灯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有点瘆人又格外让人安心。
“走,上矿车!带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海’去!”
矿车就停在洞内不远处的铁轨上,还是那辆老家伙。
锈迹斑斑,但骨架结实。
陈光阳按着两小只和老狗:“都在洞里头老实待着,谁也不准跟出来!”
这是规矩,矿车启动时洞口危险。
他率先钻过那个熟悉的、被搬开碎石留出的半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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