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出一些倒是容易,却不能那么轻易给你,你就替我办些事情来换吧。”
弘昫无有不应,元晞忙撺掇宋满给弘昫找点苦差事,弘景弘晟一听来了精神,正要添油加醋,被弘昫轻描淡写,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纷纷熄火,老老实实在凳子上坐着。
宋满笑道:“就罚你这几日都替我抄录誊写香方、药方、茶方吧。”
弘昫向她长揖一礼:“儿子领命。”
看着他们嬉闹,朝盈眉眼间不经意透出笑容,端起水晶盏呷一口茶。
从东院离开,一出屋子,外头的寒气被风吹着都涌上来,朝盈正要紧紧大氅,就被弘昫拉着往他身后去。
看着弘昫的小半张脸,朝盈心中一暖,道:“额娘要的方子,我和世子一起抄录如何?”
“额娘也喜欢你的字,没叫你写,是怕你劳累。”弘昫道,“叫你担待这些家务,额娘心中已十分愧疚了,我再叫你做事,额娘要恼的。”
朝盈抿着唇一笑。
“不过……”弘昫慢慢地道,“福晋替我做些事情,却实在是不亏的。”
朝盈微怔,看向弘昫,弘昫仍是那副平和镇定的模样,一本正经地往前走着,朝盈手心一痒——被弘昫挠了一下。
“青梅露是给我要的?”朝盈脸颊微红,不知是不是被风吹得,她思忖一下,小声问,“嬷嬷说你喜欢喝煮梅子水,所以咱们院里不怎么做青梅露。”
弘昫又挠了一下她的手心。
夹着雪的风呼呼地吹着,朝盈心里却热乎乎的,两个人手牵着手,一步步往回走,回到房里彼此一看,耳朵都是红的。
“今晚风真冷呀。”朝盈抱着暖炉,笑了。
弘昫微微一笑。
宋满借病躲了纷争,雍亲王则借口参禅,二人各有各的法子,弘昫借着侍疾的名头躲在家里,外头有心人深恨这一家滑不留手,也拿他们没法子。
“如今这局面,四哥还片叶不沾身,多少人想走到他门下,他也不搭理,也不知是真无心,还是怕出事的真精明。”八贝勒的书房里,九贝子呷了口茶。
太子再次倒台,八贝勒又称为炙手可热的人选,前次废太子时,康熙对八贝勒被大臣推举明牌不满,但如今,八贝勒仍然是朝臣们口中的“贤明之人”,其中自然也有颇深内情。
身已在此船上,八贝勒无暇多思此中内情,此刻多思无益,既无退路可走,他就只能往前走。
听九贝子此言,八贝勒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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