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的品性有多端正,而是相信段晓棠的职业属性。
她是武将,一路顺风顺水,前途无量,脑子又没坏,谁会吃饱了撑的想不开去搞巫蛊这种掉脑袋的事。
可莫良弼万万没想到,自己没招惹任何人,却平白无故被卷进了这场风波里,成了御史台的救命稻草、替罪羔羊。
这场无妄之灾,当真是来得莫名其妙。
莫良弼心里门儿清,行巫蛊这等阴私勾当,最核心的前提是本人打心底里相信这么做有用。
可他和段晓棠,偏偏都是不信这一套的人。
段晓棠信的是能给她带来钱财的财神,对巫蛊这等虚无缥缈的东西嗤之以鼻。
莫良弼一生好赌,满心满眼都是输赢胜负,要说信点什么,也只勉强信能带来好运的福星天官,同样不信巫蛊能左右人的祸福。
连自己都不信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用“巫蛊”这个罪名去诬陷旁人!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莫良弼信得过自己,却不敢全然信得过家里的其他人。
他当即把先前派去邱家追讨赌债的子弟和管事都叫了过来,反复盘问,生怕是府里人私下里做了什么多余的手脚,把祸水引到了他身上。
好在那些人都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指天发誓,说只是常规催债,绝没有半句多余的话,更没有指使邱明俊做任何事。
莫良弼仔细观察着他们的神色,见他们不似作伪,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
说到底,邱明俊欠的那笔赌债,对邱家而言是足以压垮全家的天文数字,可对家大业大的谭国公府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按莫家的规矩,催债逼得人卖田卖地、倾家荡产,收回欠款也就差不多了,绝不会赶尽杀绝逼得人卖儿鬻女。
毕竟对方也是士族,讲究几分清贵的脸面,逼得人子孙后代为奴为婢,传出去名声太难听,损阴德。
莫良弼在朝堂混了几十年,没办成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察言观色的眼力见,却是实打实练出来了。
眼下莫家是否真的立身清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接这盆脏水。
御史台那帮人虽然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但终究听得懂人话,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碰不得。
莫良弼没有急着辩解,而是先递上了一道情真意切的请罪折子。
折子里头,他半点不提巫蛊诬陷的事,只字不提自己的委屈,反倒深刻反省了自己这几十年来无所作为、沉迷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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