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根据规定,我们需要核验您的身份文件,流程通常需要二十四小时。”
汉斯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手却悄悄伸向桌下的警报按钮。
他想拖时间。
只要拖过这两个小时,里面的东西就归银行处理,或者卖给外面那群出价最高的秃鹫。
沈岩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
“汉斯·穆勒,你在列支敦士登那个情妇的账户,最近是不是又多了一笔来自莫斯科的汇款?”
沈岩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汉斯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那是极度恐惧时的生理反应。
那只伸向警报器的手僵在半空,像是触电了一样缩了回来。
“你……你是谁?”
汉斯的声音开始发抖,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沈岩直起身,重新戴上手套,甚至还帮汉斯整理了一下歪掉的领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不带路,明天这个时候,瑞士金融监管局就会收到一份关于你洗钱的详细报告。”
这是系统附赠的一条不起眼的小情报,此刻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汉斯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傲慢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恭顺。
“请跟我来,先生,这边走。”
他弯下腰,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手势,哪怕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站在后面的陈光科撇了撇嘴,把手从腰间的枪套上移开。
他原本以为还要动粗,没想到自家老板几句话就把这个看起来很难搞的洋鬼子吓得像条鹌鹑。
这才是真正的资本家手段,杀人不见血。
一行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一部隐蔽的黄铜电梯。
电梯急速下坠,数字显示屏上的楼层变成了负数。
负四层。
这里是整个苏黎世最深的地方,也是秘密最多的地方。
空气变得阴冷潮湿,仿佛连时间在这里都凝固了。
电梯门打开,面前是一条只有应急灯照明的幽深甬道,两边是一排排像棺材一样的金属柜门。
“你们几个,守在电梯口。”
沈岩对那几个雇佣兵摆了摆手。
“不管谁下来,只要不是我,就让他滚回去,滚不回去的就帮他一把。”
为首的刀疤脸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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