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于朔风知道自己跑不了,他身在这个位置上,许多事情已经注定。
小桃子哭了。
哭的稀里哗啦。
单于朔风跟她讲:
“小桃子,你别哭,这就是塞外的生存法则,去了赵国,把阿妈照顾好。”
顿了顿,他不放心,又讲道:
“在赵国,没有塞外的生存规则,不要把氏族荣耀看得太重,人家讲什么,说什么,随它去。”
“别得罪人,「千蝶」有些本事,钱财万贯,人也义气,能叫你们富贵终生。”
小桃子哭道:
“阿哥,一起走。”
单于朔风抚摸着小桃子的头:
“小桃子,你该长大了。”
“我有些后悔曾经溺爱你,未来我不在,你得吃多少苦头。”
他心中万般滋味搅在一起,但都被自己的眼睛拦下,只露出了冷漠。
小桃子抱住他,紧紧抱住,可单于朔风只是轻轻拍拍她后背,她便松开了手,转身抹着眼泪离开了。
…
单于朔风去到了禁地深处,见到了自家的老祖。
他对老祖说道:
“天机楼答应帮助咱们。”
老祖回道:
“很好。”
单于朔风没再多言,他觉得自家老祖的眼神很骇人,看的他心惊肉跳。
他担心,自己说多了,会被自家老祖看出说谎。
之所以没有告诉自家老祖真相,是因为单于朔风要为自家血脉留个种。
倘若老祖知道天机楼最终选择了袖手旁观,他一定会暴怒,接着杀死闻潮生,然后提着闻潮生的头颅去见李连秋,再被李连秋杀死。
如果这位族中唯一的六境走了,离开了这里,届时面对围剿而来的拓跋与贺兰,谁来为小桃子他们拖延时间?
在氏族最终的血脉与对自家老祖的忠诚面前,单于朔风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
而此刻,满心喜悦的龚未才再次去见了闻潮生,对方瘫倒在地,面色苍白,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
他本来还想着检查一下闻潮生的状况,现在不必了。
“有这么难受?”
他满嘴戏谑,盯着闻潮生,像盯秋后的蚂蚱。
后者懒得动弹,问他要酒。
“没有。”
龚未才不会在这个时候给闻潮生酒喝,一方面,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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