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我一个人吗?
“到时候沈家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吗?”
沈黎气息滚动,不敢对视她的目光。
沈宜珠缓缓吐一口气,接着道:“我知道这条路有危险,但我仍然觉得对我们沈家来说,最大的威胁是皇上。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哪怕哥哥不帮我,我也会走下去的。”
说完她转过身,离开了甬道。
沈黎“哎”了一声,追上去,她却头也不回地走了。最终他拍了一下大腿,叹了口气,也只能就这样走了。
出了宫门,原是该回衙门里去的,半路上遇见穆家两个子弟,正因为穆晁的事跑过来刁难刑部官员,不愿过去寻这个晦气,便喊住门下的衙役,让他去上司面前告个病假,径直回了府。
沈夫人在挑铺子里送过来的胭脂,见他过来请安,脸色却十分不好,问他,他也含糊不说。
等他走后,想了想,便让人拟了个折子,让人送进宫给沈太后。
沈宜珠告别哥哥后跑回了永福宫,坐在了园子里梅树底下扯花。
宫女喊她去沈太后面前,她磨磨蹭蹭地起来,到了殿中,沈太后便问她:“你母亲的病还没好?”
沈宜珠怔住。
沈太后把收到的折子递给她,满脸都没好气:“说是想你了,要接你回去住一个晚上。”
沈宜珠有点慌。
沈太后瞅了她一眼:“这会儿还早,你先把昨日交给你的给各府官眷的赏赐礼单给核对好,宫门落锁之前出去便是。”
沈宜珠连忙跪下:“谢姑母恩典!”
……
小霍匆匆回来找到月棠时,正好魏章正在向月堂禀报去查探那三个将作监工匠的情况。
月棠让他在门外等着,继续问魏章:“也就是说,徐鹤所说的那些全部属实。”
“正是,”魏章道,“更确切的说,三个工匠所得到的酬银,分别应该在五百两左右。这已经是往年最高等级的赏银十倍的数目了。
“而这三人都是将作监的老手,家境还算殷实,这笔银子对他们来说算不上巨额,所以起初没有人在意,但是也绝不是随随便便能到手的,因此时间长了之后,渐渐的有人察觉到了,由此传出了风声。”
“将作监又是以什么名目开出这笔赏金的?”
“就是说紫宸殿后方有道墙开了裂,某日皇上从下方经过,险些被崩落的砖石打到,这三人只花了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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