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陈光伟关心地问道。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肯定是因为病情跟去京城的事有了冲突。
周逸尘也没含糊,直接摆出了治疗方案。
“曹老的病,是陈年旧伤,加上风寒湿邪入体,经络粘连得有些厉害。”
“不是三两副药就能解决的问题。”
“我给定的方案,起码得两个月。”
“两个月?”
陈光伟挑了挑眉毛。
“这么久?”
周逸尘点了点头,伸出手指头开始算账。
“这病得治养结合,三分治,七分养。”
“整个疗程大概需要六到八次治疗。”
“前三次最关键,需要五天一次。”
“我主要是用火针。”
说到专业领域,周逸尘那种自信的气场自然而然就流露了出来。
“用火针破开粘连的组织,先把堵死的路彻底修通。”
“这过程疼是疼了点,但效果最直接。”
“等路通了,后面就改成一周一次。”
“重点换成正骨和养护。”
“让萎缩的肌肉慢慢长回来,把变形的骨头架子给正过来。”
陈光伟虽然是搞行政的,但也是内行,听得直点头。
这方案听着就靠谱,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笨功夫,也是真功夫。
周逸尘接着说道:
“除了这手上的治疗,药也不能停。”
“我配了专门的透骨散,得隔天换一次药,配合着往里渗透。”
“还有,我还教了曹老一套导引吐纳的法子。”
“这也是我那家传功夫里的,得天天练。”
“这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里外合一,这病才能去根。”
说完这些,周逸尘看着陈光伟,开口解释。
“今天是第二次治疗的日子。”
“在把曹老这腿彻底治好之前,我肯定是不能离开松江的。”
陈光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在桌面上顿了顿,却没点着。
他在权衡。
一边是京城协和医院的邀请,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市医院的荣誉。
一边是省里曹老首长的病情,这更是政治任务,半点马虎不得。
如果周逸尘现在撒手不管去了京城,曹老的治疗断了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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