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报。”
那名弟子当即传讯给某位玄月宗长老,将此事告知。
他点明是有元婴期修仙者前来,那名长老不敢怠慢,便将消息传递给了玄月宗宗主。
宗主大殿。
紫袍中年得此传讯露出诧异之色。
若是寻常金丹来访,自然无需他这位宗主招待,但有元婴到来,他出面也是正常。
念及此,他传讯让那名长老将几人带到宗主大殿。
盏茶功夫,便有一道虹光从远方而至,来到山门前,其拱手道:“老夫玄月宗吴山,见过两位道友和前辈,敢问几位是何来历?”
“在下天铸宗,许德翎,这位是我师兄,烈阳真君,还有这位是我师尊,炎龙子。”
“第一天骄,「凤翎」仙子!”
吴山略感惊讶道:“原来是天铸宗的道友远道而来,是我玄月宗有失远迎,请随本长老去宗主大殿,宗主已然在那等候。”
“有劳。”许德翎抱拳道。
旋即几人便来到了宗主大殿。
“炎龙子道友来我玄月宗拜访,有何事要拜见我师尊?”
几人的身份,吴山亦是传讯给了紫袍中年。
炎龙子淡淡道:“非是我要拜见玄月道友,而是我这徒儿要拜见。”
紫袍中年诧异地将目光看向许德翎,然后问道:“听闻你有一块形似我玄月宗的令牌要交予我师尊?”
“正是。”
话音未落,许德翎手上凭空出现那块令牌,然后送至紫袍中年跟前。
紫袍中年瞳孔微缩,“本宗主知晓了,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我师尊,至于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见几位,张某就不得而知了。”
紫袍中年为张凡的义子兼弟子,名为张道然,是他几个弟子中唯一跨入元婴期的,其余的基本都已陨落。
张道然离去。
炎龙子好奇看着许德翎道:“小翎儿,那块令牌是何来历,看来与玄月宗颇有渊源,否则那玄月宗宗主定不会如此爽利。”
烈阳真君亦是好奇望去。
“二师尊,这是我许家机密,除非你成为我许家客卿长老,否则恕徒儿不能告知。”许德翎调皮一笑。
“你这心这是偏到没边了,竟还想把为师挖到你许家去。”炎龙子笑骂道。
某座山峰,山巅大殿。
一袭紫袍的张道然从空中落至大殿前,而后步行走入殿中,对着七层台阶上盘膝而坐的白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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