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李紫垣闻言先是下意识起身,而后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来。
他很想说,这里面为何没有田有光,您还不知道吗?
还不是因为他得罪的是陛下你,我们哪儿敢啊!
不过这种事自然也不可能摆到台面上来说,于是他停顿了一下才道:“回陛下,此人在当初在山西,阻挠军粮转运,险些酿成大错,故而此番并未将其考虑进来。”
新帝摆了摆手,“不必如此。当初的事情,朕是亲历者,也算有几分发言权。”
“当时皇甫烨势大,派了使者前往山西,阻挠朕讨伐太行十八寨,田有光这些举止,也算是事出有因,当时的皇甫烨不是他能抗衡的。”
“至于说此人的才干,事后经朕了解,政务之能倒也称得上合格,在山西这么多年,辅佐山西巡抚宋溪山,并未出过什么岔子,甚至在他被免职之后,他所推行的诸多政策,在山西也依旧在发挥着不俗的作用。”
说到这儿,他看向众人,“朕越想越觉得,这个田有光,或许还真是一个可以考虑的人选,诸位爱卿觉得此人如何?”
郭相看着陛下,在这一刻,他甚至希望朝堂上依旧存在着一个庞大的江南党。
皇权和相权,争斗了上千年,为的就是不断寻求着二者的平衡。
但如今,没有一个庞大到足以抗衡皇权的文官势力,他们便只能做皇权的应声虫。
就如同陛下的此番乱命,他们纵有千般不愿,又能如何呢?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地开了口,“陛下,此人当初附逆谋乱,更在三军将士面前,大放厥词,冒犯陛下,这等罪过若是都能赦免,甚至委以重任,恐怕.”
顾相也立刻附和,“是啊陛下,当初虽然皇甫烨势大,但山西官场依旧有如宋溪山等人能坚持立场,只有他和按察使严通投靠了逆党,足见此人见风使舵,唯利是图之心性,如何能担此大任!”
虽然从顾相口中,正气凛然地指责旁人附逆楚王这等话,听上去着实有些荒诞,但不论如何,这都代表着政事堂首相和次相的联手反对。
即使是皇帝,面对这样的声音,也需要慎重地考量。
因为就像郭相说的,作为秩序最大受益者,皇帝本就有维护秩序的职责。
但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新帝直接装傻充愣地一摆手,“哎,二位爱卿,你们的苦心朕十分理解。但你们真不用顾忌朕的心情,朕是天子,心中装的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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