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要这些士卒回来,让瀚海王回不来呢?”
众人闻言,眼睛悄然眯起,似乎从这句话中得到了某些无法说出口来的启发。
与此同时,一帮汉臣,也打着慰问礼部尚书的名头,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上。
他们的聚集,与宝平王那帮人的目的一样,甚至连整个进程都差不多。
先是责骂了这帮宗室的不成体统,目无君上,简直像是一帮化外野人;
而后便说起了汉化改革的必要,统一了思想;
接着便讨论起瀚海王和这数万军士的重要性,明确了和议达成的必要性;
最后进入了实操阶段,商量起了具体的举措。
当天傍晚,右相府。
作为宗室顶梁柱之一,又是朝臣的魁首,右相拓跋澄在大渊的地位,十分超然。
所以,当他主动出言相邀,宴请对方的时候,就算对方是当朝左相,也同样有几分受宠若惊之感。
而当冯源来到右相府,瞧见亲自出门迎接的右相,并且在对方的陪同下,来到用餐的房间,发现桌上摆着的,全是他的故乡燕京府的菜肴时,心头不仅没多少自矜的喜悦,反倒是凝重异常。
因为,以他屹立朝堂多年不倒的智慧,很容易地想明白,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饭,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在拓跋澄的邀请下,他笑着落座,“右相如此厚爱,下官受之有愧啊!”
拓跋澄摆了摆手,“别人不知道你,老夫还是懂你的,此番相邀,老夫也确实有事请教。”
以拓跋澄的地位与一贯的性格,做事向来都是直来直去,没有兜圈子打机锋的习惯,也没那个必要。
冯源笑着道:“右相客气了,请吩咐便是。”
拓跋澄看着他,“你觉得,此番和议,我们该怎么做?”
冯源脸上笑容不变,几乎是立刻道:“此乃陛下圣裁之事,下官岂敢置喙。”
拓跋澄拿起酒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而后看着他,神色认真地问道:“你觉得,陛下的改革真的势在必行吗?”
冯源看着拓跋澄脸上的严肃和凝重,知道自己这一下没法躲了。
拓跋澄又是亲自相邀,又是准备这一桌菜,更是亲自给他倒酒,这就属于给了他天大的颜面。
这就是给你脸,你得接着。
若是他不接,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以拓跋澄的地位和能耐,让他这个左相,从此消失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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