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容这孩子的仇...总算是要报了...他们这些人啊,就不该活在世上。”
郑老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好像在这一刻,他整个人都有些落寞。
“你去哪?”周泰岳问道。
郑老停下脚步,双手负后,脊梁直挺挺的挺立。
“他们这些人犯下的错,因为豁免权,根本判不了死刑。”
“既不死,何谈报仇?他们不死,我死后如何向那姑娘交代?我郑绍庭要是连给我学生报仇的能力都没有,如何当他的老师?”
“所以,我去一趟八宝山,再去一趟玉泉山。”
刚说完,陈建国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进来他就扶着郑老坐下,陈建国无奈笑了一声:“郑老,您快坐下,我给您汇报个消息。”
“范承均两小时前进了玉潭别院,现在应该正看着同样的消息,徐广元和人大那位也在。”
对于陈建国而言,他想知道的消息,就没有不知道的!
陈建国的话音刚落,郑绍庭浑浊的眼底骤然迸出精光。
老人枯瘦的手指攥紧藤椅扶手,青筋如蚯蚓般暴起:“玉潭别院?徐广元终于坐不住了?”
周泰岳的目光之中浮现出冰冷的神色,他嘴角挂着一抹大有深意的笑容:“范承均这条老狗,还真是会挑主人啊。”
“不是挑主子。”
陈建国从公文包抽出监控,监控画面里三个茶室亮着幽蓝的灯光。
“是这两位大佛要借他的肉身显灵。”
他指尖划过屏幕,调出份加密档案:“刚收到的消息,几乎可以确定,范家会下场了。”
“这两天他们的动作有些频繁。”
......
范承均站在玉潭别院的廊檐下,阴云压得极低,仿佛触手可及。
他摩挲着茶杯上残留的茶渍,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与胸腔里翻涌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
谢中林的电话像一记警钟,彻底撕碎了表面的平静,陈知行提前进京,意味着所有布局都被打乱。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时,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涌的轰鸣。
电话那头年轻人的迟疑让他冷笑,代价?
从二十年前踏入这潭浑水起,他早就不在乎代价了。
茶室窗后的两道剪影始终未动,如同蛰伏的猛兽。
范承均知道,那是徐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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