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斩后揍其实算是鞭尸。
本以为白不凡是想这么表达,但林立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唉,林立,你或许不会明白,那一天,”白不凡嘆息一声,语气苍凉的补充:“我前面出来的艰难,后面起来的艰难,总之,全程艰难。”
“哟西!”
林立前后晃动自己的大拇指,发出大佐的讚嘆。
这白小牛跟著白不凡,它这辈子算是毁了。
主人如今就能干出这种折磨它的事情,以后敢做什么更是不敢想。
“你们在说什么呢?”
虽然陈雨盈懂事的没去询问,但偏偏丁思涵这个不怕死的,还是按捺不住好奇的,见两人在嘀嘀咕咕,发出了好奇的询问。
“喔,”林立扭头,耸了耸肩,语气平淡:“不凡在说他一次艰难的经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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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细说?”丁思涵更加好奇。
白不凡瞥向林立,他也很好奇一因为白不凡很篤定,林立肯定不会说出刚刚聊天的真相。
这是基本的信任。
那林立要说的鬼话就很值得期待了。
林立:“不凡说,给男生下药还是比较简单的,因为男生比较信任男生,你只要跟他说兄弟,哥这里有包白砂糖,这水实在是不够甜,咱让它变甜点,然后就能安全的当著他的面加药,等对方不设防的喝乾净昏迷后,自然可以为所欲为的奸男了,不凡回味觉得滋味还是很————”
丁思涵、陈雨盈、曲婉秋、白不凡:“?”
“这tm是哪门子的“奸男的经歷”啊!沟槽的,我不是王泽啊!!”
白不凡再次愤怒狰狞的上去锁喉,把林立剩下没说出来的话全部扼杀。
“三人”们见两人又打了起来,笑了笑,也不再理会。
正常来说,奸男这种话题,必然是比起飞更加低俗流氓的话题,但不论是林立还是白不凡,都更接受用这种话题取代后者。
因为前者一听,“三人”就知道“一狗”是在开玩笑。
而后者————两人真会起飞。
她们极有可能表面嘻嘻哈哈,但內心真的信了,虽然在“三人”面前早就不存在形象了,但终究还是难以启齿的。
林立记得有一个讽刺笑话叫做“我真有一根牛”,就是记者依次询问农民愿不愿意捐一百万、一百亩田、一根牛子,结果农民愿意捐前两者,但是不愿意捐最后一个,因为最后一个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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