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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不能玩火,现在就来玩,一点教训都长。”徐斯礼动作熟练地将排骨倒入沸水,氤氲的蒸汽瞬间升腾。
时知渺:“……”
一连被剥夺洗菜、切菜、焯水三项工作后,她终于忍不住抗议,“徐斯礼,你到底是把我当成纸扎的,还是把我当成智障的?什么都不让我碰?”
徐斯礼一边用漏勺搅动锅里的排骨,一边看她,表情无辜,眼底带笑:“冤枉啊时医生,我明明是对你委以重任。”
“什么重任?”时知渺就看他能编出什么花来。
徐斯礼下巴朝旁边料理台上支着的平板电脑扬了扬,上面显示着一份电子菜谱:“你负责给菜谱翻页。”
时知渺:“?”这是重任?
“这可是直接决定了我们这顿饭能不能吃、好不好吃,这还不是重任?”他叹了口气,有点失望呢,“时医生也太眼高手低目中无人了吧,连这么关键的工作都看不上,终究是我不配。”
时知渺:“……”
陈纾禾看不下去:“这个‘重任’我可以!让我来!”
徐斯礼瞥她一眼:“你?皮糙肉厚的,去把那个锅刷干净,等会儿给你们做盐焗虾要用。”
陈纾禾气得吹胡子瞪眼。
时知渺不管这个男人了,绕过去就跟陈纾禾一起刷锅,徐斯礼这才勉为其难地给她分配新任务——给腌好的鸡翅,裹上炸粉,等会儿下锅炸。
时知渺这才满意,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认真地给鸡翅裹蛋液和裹粉。
她一边做,一边想起什么,说:“陈橙已经被警方监视居住了,她怀孕七个月了吧?快生了。”
陈纾禾正用力擦着锅,闻言,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恢复如常:“嗯。当初我答应陆明薇嫁给陆锦辛的时候,提了两个条件。”
“一个是让秦牧川滚出北城,永远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另一个就是我要主宰陈橙的性命。”她将擦干的锅放在灶上,转身去拿虾。
“我本来是想强行带她去引产,把孩子拿掉,然后逼她接受治疗,把病治好,活下去,就当还她生养之恩。”
她打开水龙头冲洗大虾,水流声哗哗。
“但现在,我不想管了。”陈纾禾的声音平静无波,“她想生孩子就生,想死就去死。我跟她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了。”
时知渺轻轻“嗯”了一声,问:“那孩子生下来怎么办?”
陈纾禾剪掉虾须,扯出虾线,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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