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本想着这不要脸的家伙只教三十个人,忍忍也就过去了,都在一处做生意,好歹留点脸面。
结果这人得寸进尺,冲着搞垮他家铺子来了,这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这回再坐视不管,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掌柜气冲冲地往外走,开始和同行掰扯道理。
才过了一个中午,状告冯长老的联名信就递到了后勤处。
“冯长老品行不端,言行失当,还长时间以权谋私、倚老卖老,明里暗里强迫诸位弟子专门购买店铺礼服。”
“请诸位长老依法查明,裁撤其职务。”
一纸诉状激起千层浪,冯长老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只是努力为自己辩解。
“说到底,我并没有强求,大伙儿都是自愿购买法衣的,又怎么能赖上我呢?”
为首的掌柜冷哼一声:“是,你只是提出建议,可底下的弟子难道敢同你叫板吗?”
“为了能活过年末考核,只能委曲求全。”
“上一回课买一回衣服,怎么的,符阵只能穿新衣服学吗?穿件旧衣服就不会画了?”
一通争辩下,局势格外白热化。
主管长老跳出来打圆场,“这都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何必如此呢?”
“再给我们一点儿时间,一定能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掌柜扔下来一句话,“我把话撂在这里,若是不免去冯长老在宗门内的一切职务,我们其余的商铺就再不卖灵符门一件儿衣服!”
主管长老可谓是两头为难。
平日里宗门若想要采购些门服鞋袜,都需要多方比价,这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惯例。
就算是有心给冯前辈做顺水人情,单一家铺子也吃不下如此庞大的单子。
再说了,只要不是眼盲心瞎,傻子也能看出来谁是谁非。
冯长老下不来台,恼羞成怒,冲着围过来的弟子们一通训斥:“闲得发慌吗,要来搅合这些是是非非?”
“手头上没有正经事情做,干脆就去茅房刷恭桶吧!”
训散了几位弟子,还将门关起来,躲在屋子里讨论来去。
陈盛戈叫了几个弟子催化了局势,也没再强求修为不高的弟子们去偷听墙角,而是静静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原本以为起码要耗上一阵子,等事情尘埃落定才能再将万事通开起来,谁料晚上就有迫不及待的弟子偷偷找来了。
一开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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