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掷地有声:“但是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从此刻开始,我一定会和你对抗到底,为了冬冬,为了夏夏,为了津年,也为了所有可能被你伤害的无辜的人,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勇气。
陈景深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
他看着她眼中那份从未有过的仇恨情绪,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很短很轻,却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一种笃定的嘲讽。
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紧握她手腕的手指。
黄初礼立刻收回手,手腕上已经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
她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警惕而厌恶地看着他。
陈景深直起身,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袖口,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对峙从未发生。
然后,他抬眸,目光追随着黄初礼转身欲走的背影,用那种惯有的提醒口吻,缓缓开口:“初礼,对抗我?光凭你一个人的话,这条路会很辛苦,而且可能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
黄初礼的脚步猛地一顿,但她没有回头。
陈景深继续说着,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善意的分析:“至于你的那位丈夫,蒋先生,他现在应该正处在焦头烂额,自顾不暇的处境吧?”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凝视着黄初礼瞬间僵硬的背影,才慢悠悠地补充道:“毕竟背上一条用命换来的沉甸甸的人情债,尤其这条命还是因他间接而没的,这份恩情,或者说这份枷锁,恐怕足够他消化很久了,你说呢?”
他的话语精准地刺在黄初礼内心最深的恐惧和忧虑。
冬冬临死前对蒋津年的恳求,夏夏崩溃前依赖蒋津年的眼神,蒋津年此刻必然承受的巨大负罪感和压力,这一切,都被陈景深轻描淡写地揭开展现在她面前。
黄初礼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被说中心事的冰冷刺痛。
她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强忍住回身与他继续争辩的冲动。
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至少是部分事实。
冬冬的死,夏夏的依赖,必将成为横亘在她和蒋津年之间,一道复杂而沉重的阴影。
而这,正是这个魔鬼想要看到的!
她不再停留,快步离开了那间令人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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