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踉跄着后退几步才站稳。
他的黑色道袍上沾满了尘土，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强行催动虚空符箓，对筑基后期的他来说，负担不小。
他抬起头，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感受到自由的气息，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灭情老鬼这三十年的‘师徒情分’，我记下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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