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考验,而且……可能永远无法真正触及核心。
“你父亲当年,也面临过同样的选择。”庄家轻声说,“我邀请过他,开出的条件比给你的更优厚。但他拒绝了。他说:‘赌术应该是让人快乐的,不该成为束缚人心的枷锁。’”
花痴开抬起头:“所以你就杀了他?”
“不。”庄家摇头,“杀他的是屠万仞,执行的是司马空的命令——虽然司马空后来后悔了。而我……默许了这一切。因为那时的我认为,不认同我理念的人,就是敌人。”
他眼中闪过痛苦:“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镜湖上的风停了。星辰倒映在湖面,如同无数眼睛,静静注视着这场对话。
良久,花痴开伸出手——不是去拿令牌,而是推了回去。
“我拒绝。”他说。
庄家没有惊讶,只是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成为下一个你。”花痴开直视他,“我不想四十年后,也坐在这个位置,把令牌交给下一个年轻人,然后说‘我累了’。我要走我自己的路——用我自己的方式,重建赌坛。”
“即使这条路更难,更危险?”
“即使如此。”
庄家沉默许久,忽然笑了。这次的笑容里,有了真正的欣慰。
“好。”他收起令牌,“既然如此,我给你另一个选择。”
他从怀中又取出一物——这次是一卷古老的羊皮纸,边缘已经磨损,泛着岁月沉淀的暗黄色。
“这是‘上古赌咒’的契约原件。”庄家将羊皮纸展开,“上面记载了赌咒的起源、规则,以及……破解之法。”
花痴开凝神细看。羊皮纸上的文字非篆非隶,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古文字,但奇特的是,他竟能看懂一部分——那些文字与“千手观音”秘术中的某些符文有相通之处。
“破解赌咒需要三样东西。”庄家指着羊皮纸,“第一,上古赌坛中的‘真心骰’;第二,南海赌岛的‘忘忧牌’;第三,西域赌城的‘明王镜’。这三样东西,分别对应赌咒的三个部分:贪、嗔、痴。”
他顿了顿:“收集齐这三样东西,在下一个甲子年的冬至之夜,于上古赌坛举行‘解咒之局’,就能破除赌咒。但代价是——解咒者将永远失去赌运,从此与‘赢’无缘。”
花痴开心中一动:“你为什么不自己解咒?”
“因为我贪。”庄家坦然,“我舍不得这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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