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褐近黑、粘稠如蜜的药膏在陶罐中缓缓流动,表面泛着润泽的光。
浓郁的药味里,已经闻不到骨胶的腥气,只剩下一种沉郁的、带着暖意的草木辛香。
王小小用竹片将罐口刮平,盖上油纸,再用细绳扎紧。
她没急着收拾残局,只是坐在炕沿,看着那罐热气渐渐消散、慢慢凝结的药膏。
手指上还沾着些许药渍,她轻轻捻了捻。
这罐药膏,治不好老寒腿,但是能缓解爹腿里那积年的寒痛,能让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背影,在风雪夜归时,走在雪路上不疼,能睡个安稳觉。
王小小继续做,连做了三罐。
这些够爹,大佬和老爷子用上半年。
看着两个爹都回来了,王小小才知道她一个人霸占炕桌做药膏都用了五个小时。
这间房子就留小瑾和小小
剩下的人都被王德胜赶去隔壁房间,美其名曰要培养父女(父子)感情。
王小小把一坛药膏递给贺建民:“爹,给你。亲爹,你的药吗?”
王德胜摇头。
贺瑾看着亲爹和爹:“爹,有事说事,大过年的,不必分两桌吃饭。”
贺建民把汽油票交给王小小,外加一沓票,这些票都是小瑾的娘的。
贺建民不理儿子,对小小说:“以前不给你,是你能跑的地方少,你光有你亲爹和你二十一叔的票就够了,现在你能跑的地方多了,这些票给你。”
王小小看着这些票,这些票估计是全部都票。
她可没有被这些“糖衣炮弹的票”吸引,她看着看了又看,烟酒票呢?!
布票对于她没啥用,一身军装和军常服,训练服可以过完一生。
肉票,对于鄂伦春族,这个是多余的。
油票,同肉票一样。
工业票,这个是好东西,但是能用工业票买的东西,她全部有了,可以给族里。
糖票,这个要,家里两个小崽崽要吃糖糖。
王小小把票全部收起来,她的两个爹都是老狐狸,她直接说条件吧!!免得被他们忽悠,她更加郁闷。
王小小立马说:“小瑾回去,我立马去李干事那里,给你们搞到边角料钢铁。”
贺建民刚要说话……
王小小继续说:“爹,还有一点,小瑾是军人没错,但是军人分军种的,小瑾是科技人员,海陆空的宝贝疙瘩,麻烦你用小瑾的时候,不要说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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