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明盛的呼吸沉重到整具身体都在发抖。
蓝瞳浑浊一片,惊惶恐惧,深不见底。
“姥姥!!!!”乔依沫的尖叫打破了客厅的死寂。
她感觉双腿发软得快要站不住,踉跄地跑了过来,蹲在男人身旁,握住姥姥的手。
客厅乱成一团,后院的门口地面有血迹,一路蜿蜒到沙发……
沙发被鲜血浸透,血渍顺着边缘往下流淌,汇成小血泊。
覆在姥姥伤口的衣物早已被血渗透,新鲜的血液还在往外冒,染红了她的黑色眼睛。
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屋外下着雨,冰冷的空气弥漫着血腥味。
姥姥的手冰冷,失血过多的她看起来只剩骨头,五官好像凹进皮肉里。
乔依沫瞬间泣不成声。
她慌慌张张地跟着压住她的伤口,仰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一大串的泪水涌出:
“司承明盛,怎么回事?姥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姥姥……姥姥你醒醒……到底怎么回事啊……司承明盛……”
“乔依沫……”混沌中,男人的理智被乔依沫的尖叫声拽了回来。
他低喃着她的名字……
达伦冷静地查看四周,他来到后院门口,后院的地面有血,血与雨水混合,淡淡的浅红色。
水滩里好像有一把匕首,达伦收回目光,折返到司承明盛身边。
乔依沫痛哭流涕,双手颤抖地摇晃姥姥的身体:“姥姥!姥姥你醒醒!姥姥……司承明盛,你说话!是谁伤的姥姥?”
女孩摇不醒她,一双泪眼望着一旁的男人。
“……”男人喉结滚动,没有回应。
“总席!你受伤了!”达伦目光落在满身是血的男人身上,惊呼道。
听到他受伤,乔依沫顿时止住了她对他的低吼,转过身看着姥姥……
“……”
司承明盛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胳膊背面有刀的划痕,血液顺着伤口流下。
什么时候受伤的,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没有记忆。
但现在不是关心自己的时候,司承明盛立即吩咐:“达伦,你立即拨打120,告诉医护人员病人O型血,65岁,锁骨和腹部有刀伤,现在急需输血,让她们拿血袋来!然后你再去艾伯特房间拿医疗箱!”
“好。”达伦掏出手机,一边拨打120,一边往别墅狂奔。
“呜呜呜……姥姥……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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