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元猛然回过神来,循声望去。
只见在大殿的尽头,一座巨大的血色王座屹立于此。王座由无数头骨堆砌而成,上面镶嵌着一颗颗黑色的魂珠,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魂天帝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端坐在王座之上,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在魂天帝身后,站立着一道身影,正是魂族的长老魂虚子。
魂虚子身着灰色长袍,面容阴柔,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手中紧紧握着一张泛黄的丹方,目光不时落在魂天帝身上,带着一丝疑虑。
魂天帝的目光落在古元身上,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泛起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嘲弄之色。
那目光如同实质,在古元身上来回扫视,尤其是在他空荡荡的左袖和右腿处停留了许久。
“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很不好啊。”魂天帝缓缓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古元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就算魂族开启了护族大阵,但以魂族的情报网,大陆上发生的事情,魂天帝不可能一无所知。
他如今的狼狈处境,魂天帝定然早已知晓。此刻这般说,不过是想拿他取乐罢了。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古元冷哼一声,他的目光落在魂天帝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意。
“剑帝的剑意,可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听到剑帝二字,魂天帝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轻轻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用手帕擦去血迹,神色变得更为苍白几分。这让他身后的魂虚子眉头紧锁,上前一步,低声道:“族长,保重身体。”
魂天帝摆了摆手,示意魂虚子退下,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与悔意:“嗯,剑帝的力量,的确厉害。
当初在古界,我与你联手,本以为凭借两大斗帝的底蕴,足以拿下萧既白,却没想到,剑帝竟是那般恐怖……
那晨光剑意,恐怖绝伦,就算我只是被余波命中,也身受重创,经脉受损严重。要想完全休养好,少不了也要千年时间了。”
魂天帝摇了摇头。
时至今日,他也有些后悔招惹萧既白了。
但就算历史重演,他应该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因为那已经是最佳的动手时机。
只是,谁又能想到,剑帝之力竟是恐怖如斯,两大斗帝底蕴竟是轻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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