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县衙?”
魏长乐这才反应,不知不觉中,已经和魏平安拐过一条街。
“昨晚没休息好,我回去睡一觉。”魏长乐也打了个哈欠,“你自己先忙吧。”
他转身便要走,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问道:“叔父,上次你不是说要买一匹马,还找我借了一根金条,你的马呢?”
“你说什么?”魏平安加快步子,“我没听清。我公务在身,不和你扯了.....!”
他脚下飞快,转眼间就拐进一条巷子里,不见踪迹。
.......
......
京兆府,后堂。
京兆府尹张让,手里捧着白瓷青花茶盏,茶盖轻轻磕着杯沿,脸色凝重。
这位身着绯袍的正四品官员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位官员,叹了口气,道:“东市摘心案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左相昨晚派人过来吩咐,这件案子必须抓紧时间侦破,不能拖下去。如今因为此案,东市人心惶惶,商家们夜里不敢开门做生意,百姓也不敢往东市去。昨晚和户部右侍郎一起吃饭,邱侍郎也说,王部堂一直在关注这件案子,每天都在询问进展。”
他面前的两位官员,正是京兆府少尹孙桐和负责侦办摘心案的参军事周兴。
“大人,他们为何会对此案如此关心?”周兴忍不住问道。
“命案导致东市人心惶惶,短短几天,东市的生意就骤然降低数成。”张让抿了一口茶,缓缓道:“如果此案迟迟不破,东市的生意只会继续冷清下去。没有生意,东市的赋税就会减低。王部堂掌理户部,用钱的地方多,库里本就捉襟见肘,这要是东市赋税少一块,王部堂肯定是要骂娘的。”
“左相对这桩案子也很关注?”
“那是自然。”张让道:“凶手堂而皇之地将死者的尸首展示在闹市,而且手段之残忍令人后背发寒。这里是神都,不是穷乡僻壤,以如此野蛮的手段杀人,动机何在?如果只是市井仇怨也倒罢了,但如果是另有缘故,甚至是居心叵测之徒有意要引起神都的恐慌,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孙桐轻声道:“大人,这两起案子应该不是寻常的仇怨导致。我们请教了刑部总捕头,他也亲自看了尸体,十分肯定,没有二十年以上的刀功,不可能制造出那样的刀伤。”
“二十年以上的刀功?”
“按他的说法,哪怕是南衙北司所有将士加起来,有此刀功的人也不会超过三十人。”参军事周兴在旁道:“卢总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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