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敢这么说?
院子里的雪堆下还埋着三头大肥猪呢,加起来得有一千多斤,这得卖多少钱?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那个数字可怕。
这还只是刘根来一次的收获,就他这性子,咋可能只来这个地方打猎,平时肯定也不闲着,卖的钱多了去了。
张富贵还是没太大反应,显然,马存煤的话没说到他心里。
“张叔,我是啥人,你也知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刘根来开口了,他这话一下说到了张富贵内心深处——刘根来也是烈士遗孤。
“拿着吧!路上仔细着点,要是掉了,看我不揍你们屁股。”张富贵摆摆手。
两个孩子这才接过钱,小心翼翼的揣进贴身口袋,捂着衣服就往回走,连挎斗摩托也顾不上坐了。
俩孩子刚走,张富贵也回去了,没和刘根来多说什么。
这正合了刘根来的意,他最不想听的就是那些肉麻的话。
这么一折腾,大半个下午过去了,离下班也就不到一个小时,晚上,马存煤还要请他吃饭,刘根来就没走,他也没在一直待在车队办公室,坐了没一会儿,就去找王飞虎了。
王飞虎帮了他的忙,他总得过去露个面吧?
其实,他在车队办公室待不住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烟味太大了,绝对跟后世的网吧有的一比。
这帮司机一个个的都是老烟枪,办公室让他们糟的都没法待,不说别人,刘根来这个抽烟的都受不了。
“刚才是咋回事?”
刘根来刚坐下,王飞虎就面无表情的问着。
这让刘根来顿时有了压力,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是大号的金茂。
等他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和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王飞虎点点头,夸了一句,“这事儿,你的出发点是好的,结果也不错,就是准备有点不足,险些出岔子,你应该先来跟我说一声。”
“是。”刘根来老老实实的答应着,心里却有点不以为意。
他哪儿知道那俩小子的爹是能跟王飞虎说上话的干部?这么点破事儿就提前跟王飞虎汇报,小题大做不说,还搞得跟他不扛事儿似的。
“你什么时候走?”王飞虎又问。
“后天下午。”刘根来没说准点,因为他也不知道邱车长的火车会不会晚点。
“我知道了。”王飞虎点点头,低头又要忙活。
刘根来想了想,还是把王兴邦和张东北明天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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