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山额头渗汗。
早先就有人说,包家爷孙跟县衙捕快有些关系。
他信了几分,所以才几次试探。
包家爷孙被逼得没法出门,却一点反抗没有,他又不信了。
怎想到今天刚上门,就碰上二三十个手持朴刀的汉子。
这哪是捕快,这是官府操练的县兵吧!
捕快最多抓人,可县兵......那是敢杀人的啊。
此刻,面对江尘的质问,他只能声音发颤地答道:“没......没有!小人刚刚是跟包老爷子开玩笑呢,开玩笑呢!”
“那你刚刚说要杀人,也是开玩笑?”
陶山将头狠狠磕在地上,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是,是开玩笑!大人饶命啊!”
谁想到你身后还带了二十多县兵啊!你早让他们出来,我早就跪了啊,哪敢说什么大话。
江尘似是信了,微微颔首:“既然是开玩笑,那兄弟们把柴刀收了吧。”
左右二十个彪悍的乡勇,立刻将柴刀藏回腰间。
陶山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道逃过一劫。
谁料江尘又开口:“用哨棍就行,不用往死里打,马上还要拉去操练呢。”
江尘带来的这些人,刚吃的酒足饭饱,一身力气无处发泄呢。
听到这话,当即齐声喝了一句:“遵命!”
说罢,就将朴刀下半截的哨棍抽出,直接砸向陶山等人。
陶山等人下意识抬手想挡。
江尘:“敢动手的,哨棍换柴刀,打死算我的。”
陶山众人立刻丢了手中武器,双手抱头护住要害,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一时间,噼噼啪啪的击打声混合惨叫声响起。
一刻钟后,众人散开时,刚刚说大话的陶山,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也不知是哪个好事的,将他护着脸的手扒开,让他躲都没法躲。他真想骂一句畜生!
可终究是没敢骂出来,还撑着身子,挣扎着爬到江尘面前。
哭丧着脸道:“大人,我们已经知道错了,还请饶命。”
江尘微微低头,淡淡道:“你忘了我刚开始说的话吗?”
“大人说的哪句?”
江尘道:“当然是拉你们去操练,为守城做准备。”
“顾二河!”
顾二河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在!”
“这些人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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