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怎么就叫择日不如撞日呢?”
高克新笑道:“阁下适才说,江湖是个有道义,讲规矩的地方,怎么,这么快就食言而肥了?”
原来依照江湖规矩,双方约定日子决斗,那么日子未至之时,纵然狭路相逢也不能动手。
云长空剑眉微挑,笑道:“诸位真是好心机,不到白云山之约,我还不能动手了。
既然如此惧怕,那左盟主又说什么“煮酒论剑”,岂不是个笑话,莫非是来以嘴论剑?”
乐厚双眉一轩,起身说道:“阁下技绝天人,在下自非敌手,不过抛砖引玉,请教你一路掌法!”
“乐师弟,你太莽撞。”左冷禅皱起眉头:“如此大事,该与我们商量商量。”
“师兄教训得是。”乐厚又坐了下来。
左冷禅淡淡道:“云老弟,你我说了这么久,请允许我托个大,叫你一声老弟,你可知老夫为何要约你一会,又非得拉拢于你吗?
难道我就不知,你杀了我三位师弟,你一定不敢轻信于我?”
云长空淡然道:“左盟主胸中奇峰绝壑,谷邃渊深,在下岂能窥测几微?”
左冷禅微微一笑:“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想法,你也已经得罪了魔教还有那些邪门外道。”
云长空冷笑道:“我怎么听的有些糊涂了!”
左冷禅道:“你不糊涂,你刚才说的好,人在江湖,不为名,就是为利。而你既然不为名利所动,那么与我就没有不可调和的仇恨。”
云长空冷笑道:“你还真是个做大事的,够无情无义,你的师弟就白死了。”
左冷禅漠然道:“你错了,你虽然杀了我三位师弟,但我们生平刀头舔血,剑底惊魂,颇不在少,血光之临,何足道哉!只是要看死的值与不值。”
云长空笑道:“听你的意思,他们死在我手里,还是死得其所了?”
左冷禅沉声道:“你出道以来,身怀绝世身手,但无举不毒,无事不狠,所过之处,人人侧目,整个武林正道虽不说视你如敌,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连,生怕被你将自家门派的侠义家风,败坏无余。
从你在洛阳诊治令狐冲,整个华山派又何曾有一人,对你道一个谢字。当然,你这种人不求一个谢,自然也无所谓。但愿意与你把酒言欢的是不是只有我左某呢?”
云长空笑了笑:“那我还得感谢你了!”
左冷禅摇头道:“这倒不用,只是你我今日一会,我知道了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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