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武功低微,见识浅薄之人,自然不懂左冷禅这一手有多了不起。
然而周围均是武学行家,深知云长空是以雄强内劲激射酒箭与酒碗,左冷禅以内力一吸一吐,再用手指轻拨,就已经化解酒碗飞来之势,非但不损酒碗半分,更是让酒碗悬空落桌,不动分毫。
其人内力之精湛、手法之巧妙,方位拿捏之奇准,均已至不可思议之境界。
纵然云长空与左冷禅易地而处,他也做不到比左冷禅更好,这才大为感慨。
只因云长空内力之深虽不在左冷禅之下,可习武时日终究比左冷禅少了几十年。
也就意味着左冷禅在武学道路上,比云长空多得可是数十年的功力,也就是比他多下了数十年功夫。故而在内力入微把控,以及武功应用上,实则比他更见精纯。
云长空心道:“左冷禅果然是左冷禅,难怪原剧情中令狐冲练成吸星大法,一人身兼数人内力,内力之深,世上少有人能与之匹敌,岳不群练成辟邪剑法,接他几剑都被震得胳膊发麻,可令狐冲与左冷禅只是长剑接触,就身中寒气,此人内功当真了得,不可小觑。”
云长空心念电转,振衣而起,哈哈大笑,抱拳笑道:“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左盟主也没有白见,哈哈………”
忽听乐厚叫道:“壮哉,壮哉,云公子真乃英雄本色。”
话声中,他起身朝左冷禅躬身道:“师哥,属下一时技痒,欲与云公子印证一路掌法。”
左冷禅见他第二次请战,微微皱眉,道:“师弟技痒,本无不可,可……”
只听乐厚对云长空道:“云公子既已伸量过左师哥,在下不才,也想试试尊驾神功绝艺,当日三位师兄死在阁下手中,难道今天孝感乐厚就不敢陪同他们,齐赴鬼门关吗?!”
话完,气概轩昂地,便往门外走去。
云长空目光一转,倒要看左冷禅允许与否。
只见左冷禅略一沉吟,转面笑道:“云老弟意下如何?”
云长空心想:“假如你是想窥我虚实,算你白费劲了。”笑道:“在下无可无不可。”
他心中暗忖:“左冷禅定是对我并无把握,是以想要让人试我虚实,但又不能一拥而上,丢了一派宗主的身份。”
汤英鹗含笑道:“云老兄飘逸出尘,身怀绝世武学,今日相聚,也算有幸,就请让我等一饱眼福吧!”
云长空摇摇头道:“武学之道,渊博似海,无穷无尽,最主要的还是与人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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