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云长空拜了下去。
云长空说道:“习练这门心法者,先要明白盈虚之冲,也就是盈极则亏,虚极则盈,动静翕辟,浑然合道的道理。你要好好用功,知道吗?”
“是!”老不死也是个灵巧之人,眼见爹爹那样虔诚,知道自己得了大好处。
要知道云长空这套行功之法,乃是将“罗汉伏魔功”简化了一路,又以“降龙十八掌”“纯阳指”为纲领,旁人依式学样,这也不难。但要深切体会精奥,将精、气、神、拳四者合一,那就难得多了。
这时祖千秋道:“今日大喜,老头子还不准备酒菜……”
云长空道:“免了,我要好好休息。”
老头子忙不迭道:“应该,应该!”
将云长空引到另一间屋子。
云长空闭目调息,不过一会,老头子端来汤药,云长空喝了一碗,又歇了一晚。
第二天,云长空与蓝凤凰就离开,前往五霸岗了,虽说几人都是一路,可云长空不想被人打扰,也就没和他们同路。
蓝凤凰想要去找门人,云长空笑道:“我们要去看戏,带那么多人,给人知道了,还怎么看?”
蓝凤凰只求与云长空永不分离,没人跟着那也行,当然赞同。
云长空微一沉吟,道:“你这一身也太显眼了。”
蓝凤凰点一点头,道:“好……我穿你们汉家女子衣服……”
云长空道:“那倒不用,你穿男装,我们在戴上斗笠,遮住面目。”
蓝凤凰格格一笑:“好,男装俐落,我去换。”
两人都换了身劲装,正午时分,已经到了五霸岗下。
远远望去,五霸冈也不甚高,只略有山岭而已,就见上岗的江湖人那是络绎不绝。
云长空不想和人打交道,与蓝凤凰身形展动,从人少的僻静处上岗,不多时就上了一条羊肠小道。
正行之间,听前方一个微微沙哑男子声音叹道:“唉,你说,那位主究竟是和云长空闹翻了,还是真和令狐冲好了?”
一个粗鲁汉子道:“谁知道呢?也不知道什么人传出什么三心二意的闲话,若是被那位知道了,不知又得死多少人!”
两人说着,再也不说了。
但这意思,云长空与蓝凤凰都明白,
过了片刻,但闻蓝凤凰冷声一哼,道:“好狠毒的心肠,大哥,我看这传言就是左冷禅传出来的。”
云长空摇头道:“左冷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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